營背後,再將早已準備好的樹枝掛在馬尾巴上。
在等待呂布訊號的時間裡,方離又突發奇想,記起了歷史上曾用過多次的經典戰例,讓人把滎陽令叫到城樓上問道:“現在城內有多少耕牛?”
滎陽令茫然不知所以:“回稟主公,加上老得不能幹活兒,正在官府備案准備宰殺的,共有三百餘頭。”
“有點少,不過也聊勝於無吧。”方離揮揮手,“讓你的人,用最快的速度把這些耕牛集中起來,告訴這些牛的主人,待戰事結束,寡人會百倍補償!”
滎陽令領命退下,一旁的公孫衍恍然大悟:“主公是想?”
方離笑得陰險:“沒錯,既然要玩,不玩一整套的怎麼行?”
經過方離和荀的吏治改革之後,唐國上下效率增高了好幾倍,不到一炷香的時間,滎陽令手下的衙役便把三百耕牛集中到了城門邊。
劉封按照方離的命令帶著唐兵在每頭耕牛的尾巴上都塗上火油,健壯的耕牛們只覺得尾巴涼颼颼地不太舒服,卻不知道死亡已經降臨在它們頭頂。
城內準備工作做完,呂布的四千騎兵剛好也已經就位。
不遠處的魏軍大營一片漆黑,王廖顯然沒想過已經成為困獸的唐軍會在艱苦的守城戰後還有膽偷襲,除了例行的崗哨外並沒有過多佈置。
二百六十三飛將軍揚威
魏軍大營內,經過了長達兩個時辰激戰計程車卒們已經吃飽喝足後沉沉睡去,只留下守夜計程車兵還在四處巡邏。
王廖此時也意識到唐軍戰鬥力並不像他想的那麼弱,集合了所有偏將在大帳中商議接下來的行動。
呂布耐心地等待著,待遠遠望見大帳中的燈火終於也熄滅下去後,才一步躍上馬背,方天畫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四千精銳從樹叢中傾巢而出,吶喊著衝向毫無防備的魏軍大營。
在望臺上值守的魏卒突然從半夢半醒之中驚醒,一睜眼就瞧見不遠處劈天蓋地的戰馬呼嘯而來,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能看見漫山遍野都是馬蹄下飛揚的塵土,看上去不下萬人。
崗哨嚇得心臟驟停,急忙撿起鼓槌敲向身後矗立的銅鑼,一邊驚恐地大喊:“敵襲!敵軍夜襲大營!”
整個魏營頓時喧囂起來,無數士卒衣衫不整地被兵頭從帳篷中趕出來,舉著戈矛茫然四顧,不知敵人在哪兒。
王廖也從睡夢中被驚醒,一個激靈爬起來就往外衝,看見一片混亂的營地不由得大怒,揮刀斬下一個急得四處亂竄計程車卒首級,高聲怒喝道:“慌什麼!隨本將列陣,迎敵!”
但為時已晚,四千唐軍輕騎片刻間就已到了魏營外,繞過擺放得零零散散的距馬,手中長矛不斷收割著魏軍士卒的生命。
僅僅四千人,在呂布的率領下散發出了萬人的氣勢,又有曹操的旌旗在後,讓不明真相的魏軍士卒更是驚慌,以為在河對岸擊敗晉軍的曹操大軍這麼快便又到了滎陽城外。
呂布一騎當先,萬千軍中如入無人之境,正大殺四方之時,突地望見大帳前持刀大聲呼喝,試圖讓魏軍重整陣型的王廖。
不禁冷笑一聲,命身後眾軍各自撲殺,獨自一人打馬上前,在眾軍之中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到了王廖跟前,怒目橫眉傲然高喝:“魏將,呂布來取爾首級!”
王廖聞言一驚,急忙翻身上馬,呂布的方天畫戟卻已經到了眼前,王廖迫不得已抬槍去擋,卻虎口一麻,銀槍瞬時間便震落馬下。
不等王廖重整旗鼓,呂布抬手頓地,掉落地上的銀槍被順勢勾起高高拋向半空之中,而後槍桿猛地錘在王廖胸口,直把沒來得及穿戴甲冑的王廖打得肋骨對穿,自馬背飛下數米,當即吐出一口血來。
周圍的魏軍士卒見狀大驚失色,爭先恐後地就要去救主將,然而這時銀槍突然落下,正正紮在地上欲掙扎站起的王廖頭頂,槍尖自天靈蓋貫穿而下,從胯下伸出,直直將人戳了個對穿。
呂布大笑三聲,將方天畫戟背在身後,胯下赤兔寶馬馬蹄飛揚,被主將突如其來的慘狀嚇破膽的魏卒竟然無一人敢上前攔截。
行至被死死釘在原地的王廖身邊,呂布左手握住方天畫戟,右手一伸握住露在王廖頭頂的半截槍桿,猛然用力,竟單手將壯達兩百來斤的王廖頭朝地倒舉了起來!
赤兔馬長嘶一聲,揚起前蹄馱著勇冠三軍的主人就往魏軍最密集處衝去,呂布手持銀槍將被戳了個對穿的王廖高高舉起,意氣飛揚地仰天長嘯:“主將已死,爾等速速投降!”
王廖的死狀實在太過駭人,映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