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串了進去。“爹…。”我進了內堂就看見父親躺在軟榻之上,右邊臂膀包紮著厚厚的白布,“爹…。”我跑過去跪在軟榻面前流下了眼淚來。爹他年紀這麼大了,怎麼受的了這種罪呢。“爹…。”我趴在軟榻之上放聲哭了起來。
“沒事了,沒事了…別哭了,老爺他只是睡著了…一會沒事也讓你哭出事來了。。”二孃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真的。”我抬頭看著二孃問道。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在說了,咱們這個家還得老爺來支撐著呢,他不會撒手不管咱們娘倆的。”二孃將藥放在桌子上,說。
我知道二孃是不會騙我的。雖然,她平時刻薄一點,但,還是真心對爹好的。我擦去眼淚站了起來。
“襲人…”我剛站起來,就聽見,父親微弱的聲音傳來。
“爹,襲人在呢?”我趕緊跪在軟榻前握住父親的雙手,握住這雙粗糙的,曾今拿過長槍,在戰場上殺敵無數的雙手,現在他是蒼老的,乾癟的;我的眼淚再一次流了下來。
“爹,沒事……。”父親用微弱的聲音安慰我,說。
“恩…”我噙著眼淚點頭。
“老爺,該吃藥了。”二孃將桌上的要端過來,說。
我接過藥二孃手中的藥,說:“娘,我來吧。”二孃看了我一眼就將藥碗放在了我的手上,然後又轉身坐在了軟榻旁邊的凳子上。
我一勺一勺,小心地喂父親喝著藥,這時忽然體會到那句‘久病床前無孝子’那句話的意思了。喂完了藥,爹就又睡去了。我將藥碗放在桌子上,才舒了一口氣。剛才進來的太極時了,還沒好好看看這太醫院呢。我環視了一週,只見四面架子上擺放的都是名貴的藥材,中間的桌子上又搗藥的櫥子,稱藥的量稱,還有各種瓶瓶罐罐的。
“怎麼這麼大的太醫院裡沒有一個醫生啊!”而是隻有幾個在一旁搗藥,煎藥的小公公啊!我有些奇怪,就說出了口。周圍幾個公公聽了我的話抬頭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頭繼續幹著手中的活。
“你不想活了,說那麼大聲幹什麼?”二孃從凳子上起來將我拉過去,說。
“怎麼了?”我有些疑惑,難道,說這話也會錯嗎?看來這皇城裡的規矩還真是多啊。
“你小聲點,昨夜王上中了刺客的暗器,所有的太醫,這會都在文華殿裡守著呢。”二孃小心地在我耳邊說。
“哦。”我點頭,趕緊將自己的嘴巴堵上。我跟二孃就一直守著父親。看著爹睡得那麼安穩我的心裡不由的一酸,王上受傷了就有全太醫院的太醫守著,我爹受傷了就只有這幾個初出茅廬的小公公守著。還真是不公平啊!
由於我跟二孃,給父親換藥及時。第二日的時候,父親就已經無大礙了,他還能下床走路了。我攙扶著爹在太醫院裡轉了兩圈,看著他有些喘氣,我就說“爹,要不您多休息一會,咱們休息一會在走吧。”
“爹,馳騁疆場幾十年如一日。身體硬朗著呢。”爹揮手說,然後自己又轉了一圈。看著父親如此,我的心裡也很開心。
PS:下一章節:且醉且痴寄相思
且醉且痴寄相思
小樓裡,南蕭離坐在塌上。他的前面是受傷的冰枼。他用內力來給冰枼療傷。隨著一陣陣的內力輸入到冰枼的體內,她的意志也開始慢慢的清醒。南蕭離用力打出一掌之後,冰枼就吐出了一口血來。這是,她因受了內傷,鬱結在體內的淤血。
南蕭離慢慢的收了掌力,起身下了軟榻。
“謝謝,公子。”冰枼微弱的說了一句。
“你內力的淤血已經吐出來了,服些藥,休息兩日就可痊癒了。”南蕭離說完就就離開了這間房間。
推開房門,走到窗前,看著對面的亭子,他那一雙眼裡再也看不進任何風景。“你在哪裡?”南蕭離在心中這樣說。“我要去哪裡才能找到你呢?”那一個融化他心扉的女子啊,他在心裡想,一定要找到你。不管你是誰,只要你招惹了自己,就別想在逃的掉,也許他現在是那麼的專注,在他知道她的身份來歷以後。可能,他就不會在這麼想了,畢竟這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往事了。只是有些人偏放不下而已。
南蕭離舉手看著自己的手掌,放佛上面帶有她的餘香一般,這曾今觸控過她臉龐的手心。讓他不忍放下,一直盯著自己的手掌看。
“公子。”身後一位穿著青色衣衫的年輕男子,在門外叫了一聲,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這青年男子大概有十七八歲,腰裡帶著佩劍,看來身手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