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原因。
他很容易就被他的學生們所喜歡甚至崇拜,他也樂於看到學生們一點點的因為他而改變,而家長們雖然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們因為跟著沈覺舒學習而總會冒出些在他們看來離經叛道的想法,也為此對沈覺舒提出過異議,那時候沈覺舒只是笑的無辜而溫和的說。
我教出的學生一定能夠成為職業獵人。
那些異議就煙消雲散了。
在這個世界,再沒有比成為職業獵人更有吸引力的工作了。
而他的第一批學生跟他學習六年之後,集體報名去參加了獵人考試,果然一個不差的成為了職業獵人,拿到了執照,這讓沈覺舒名聲大臊,準備招收第二批學生的時候,已經不用他辛苦的為生源發愁了,無數權貴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了沈覺舒的學校,隨之奉上的還有大筆的學費,這一次沈覺舒招收了四十個孩子,按照來報名的順序招收,無論貧富貴賤,無論交上的學費是一戒尼還是十億,他一視同仁毫無差異,真真是做到了有教無類了。
當他的第二批學生都快要畢業了,沈覺舒正準備給斐扎思去信安排一下這批學生參加獵人考試的時候,傳來了獵人協會會長斐扎思過世的訊息,死因是衰老,他的得意弟子尼特羅接任成為了新的獵人會長。
沈覺舒看著尼特羅寄給他的葬禮通知,有些茫然,十年不見,他幾乎都已經忘記了那個給他獵人證的老人是什麼模樣了,那個老人教了他二十年,他卻驚訝的發現自己對老人並沒有多麼深厚的感情。
二十年的教導和幫助,自己卻對那個老人沒有產生任何感情,聽到的他的死訊也居然和聽到電視中播放的陌生人的死亡一樣的感覺,也唏噓、也感嘆,卻並不難過,第一個想法居然是尼特羅當會長至少以後和獵人協會的合作不會有什麼問題。
沈覺舒為自己的心冷而驚訝,他本不該是這般冷血的人,當年他的中學老師因癌症過世他曾那麼傷心,因為曾經出現在他生命中的人的離開而傷心,但是如今完全沒有那種感覺,不傷心就是不傷心。
而那個當年,他曾經的那個世界似乎也漸漸的模糊不清了。
對抗世界,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嗎?
沈覺舒嘆了口氣,將尼特羅的信件放在桌上,站起身,臉上又帶上了溫和的笑容,他的學生們還在等他上課呢,今天的課程很重要,這一批學生快要畢業了,而他要在今天教會他們使用念能力才行。
學生們就是他對抗這個世界的力量了。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邁出了一小步~開始有學生了~~
覺舒也漸漸開始融入世界~~話說咱看到了小受受出場的曙光啊~~
這改算咱受受出現最晚的一文了~~
考試協議
沈覺舒是在斐扎思葬禮那天趕回的獵人協會,風塵僕僕帶著倦容,一身黑色的正式西裝出現在葬禮上,自然而然的站進前來悼念的人群裡,毫不顯眼似乎自己並不是斐扎思傾心教導二十年唯二的兩個的弟子之一。
但是他的低調並沒有讓他逃脫眾人的視線,他雖然在獵人協會沒有任何職位和權力,卻對會長有著不同尋常的影響力,不管是上任的還是現任的,各種各樣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沈覺舒只是帶著禮貌性的淡淡笑容看著斐扎思的遺像,沒有任何回應的打算。
尼特羅本想過去和沈覺舒說些什麼,看到那個笑容卻停下了腳步,他比任何人都瞭解沈覺舒,他看得出,那個笑容裡並沒有歡喜的情緒,也沒有悲傷。
尼特羅沒有上前,因為他不能肯定這個人真的是沈覺舒。
葬禮很肅穆也很漫長,臺上的司儀還在喋喋不休的講述著斐扎思的生平,講到一些地方人群裡便會傳來細小的哽咽聲,斐扎思的一生確實給了很多人恩惠,這長長的悼念會還不足以講述他所有的成就,沈覺舒就已經站的兩腳發麻,不得不小心的將重心在兩腳之間變換著,雖然這些年來也有堅持鍛鍊身體,他的體力也還是很差的。
“靠著我吧。”身邊的人顯然察覺了他的不妥,小聲的說。
“謝謝,卡佩齊。”當年年輕勇敢的考官今天還是穿著一樣的西裝革履,只是那股年輕時代的衝勁早就收斂的乾乾淨淨了,在這樣的場合裡帶著肅穆,也讓人能夠生出可靠的感覺了。
沈覺舒接受了他的好意身體微側靠在他身上。
“你的學校辦的怎麼樣。”
“挺好的,學生們都很爭氣,今年就要畢業了。”
“那我們協會又要增加一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