錠金子,放在她的掌心,露出了見面後的第一個笑容,緩緩道:“拿著。你往後的燈籠,我都要了。”
這人笑起來,很有些勾魂攝魄的味道,偏偏那眼中寒意森森。許菱勉強定神,含淚瞪著他,微怒道:“誰說我是賣燈籠的?我是寫字的!什麼叫你都要了?你不如買了我啊!”說著,另一手拿起那錠金子,又往他手上塞:“說了不要你的錢!”
她塞完就鬆手,蕭宸軒又沒有接,那金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蕭宸軒眯眼,看著許菱,一字一句不容違抗道:“撿起來。”
許菱簡直覺得好笑。他抓著自己不放,還叫自己撿東西,怎麼可能!索性不理他,認真努力地掰他的手指。
蕭子衡蹲下,撿起了那錠金子,交還給蕭宸軒。
蕭宸軒拿了那錠金子,忽然抓住許菱的身體反轉,一隻胳膊從許菱腋下穿過,將她拎起,幾步走去了許菱的棚子裡。
他將許菱壓在棚子後酒樓的牆上,緊緊貼著許菱的脊背,居然在人流湧動的大街上,扯開了許菱的衣領!
那冰冷的手指毫不客氣地摩挲過許菱溫熱的肌膚,又似彈琴一般從左到右劃過她的裹胸,最後竟然在那右峰頂端擰了一把!
他用力很大,許菱吃痛,又驚又怒,扭動著身子掙扎。蕭浩瑞反扭著抓住她的雙手,扯開她的裹胸,將那錠金子沿著許菱胸口的曲線緩緩摩挲,一路下滑,放去了她的乳…溝處,再幫許菱把衣服層層拉上,輕佻拍了拍她的雙峰,俯在她耳邊低低一笑:“收好。別再弄丟了,否則……”他沒有再說下去,手卻順著許菱的腰肢一路撫下,停在她的下…體處,別有暗示地流連撫摸。
許菱生生打了個寒顫。
蕭浩瑞這才將她轉向自己,低頭看她。
女子眼角一滴淚珠搖搖欲墜,卻因為在大街上,不敢吭聲,咬著嘴唇,一副飽受屈辱的模樣。
蕭浩瑞見了,眸色更深,一手掐住許菱下顎,一手手指接了那滴眼淚,用力抹去許菱的唇上。
許菱眼眶更紅了,抬頭憤恨瞪著他。
蕭浩瑞放開她,笑道:“蕭劍,留下來看著她,一個燈籠都不能少。”
這才帶著蕭子衡,轉身離去。
許菱畫完所有燈籠,已經是凌晨寅時(早上四點)。
蕭宸軒讓人把孟昭坤捆住押走了,卻留下了蕭劍。蕭劍盡職盡責,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看守了許菱大半個晚上,最後在人流漸少的街頭,將許菱辛苦畫了一晚的燈籠,全部付之一炬。
許菱疲憊回房,這才脫了衣服,把胸口那錠金子拿了出來,扔去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不多久,有人推門。蕭白進來,見許菱一臉凝重,心中一沉,問:“進展不順嗎?”
宸王身邊明裡暗裡藏著許多人,他們不能再像平時一樣監視許菱,所以只知道許菱見到了宸王,具體情況卻不清楚。
許菱坐起身,搖了搖頭,緩緩道:“他……應該還會來找我的。”
蕭白舒了口氣:“那你怎麼還不高興?”
許菱愣愣看著他,目光中竟然有幾分惶然:“沒人和我說過,他是……那樣一個人。”
蕭白其實也不清楚,宸王到底是怎樣的人,卻仍是揣測著安慰許菱道:“宸王是皇后嫡出,家族背景又大,從小就出眾,向來得皇上寵愛,脾氣肯定大些。”
許菱又愣了半響,這才垂眼點頭道:“你往後也儘量少來吧。此番回去,宸王肯定要查探我的底細。我不能與三爺有牽連。”
蕭白點頭:“你若入了府,我會想辦法給你送解藥。”
蕭宸軒回府後,果然找人去查探許菱底細。
探子幾日後回報,將許菱的情況講述清楚。
蕭宸軒閉目聽完,方睜眼問道:“她從前的主人呢?”
探子答話:“回殿下,確實如她所言,跟著女兒遷去了關外,臨走時放了那些有家人的下人離開。我們問過周圍的鄰居,一些人說像,一些說不清楚,畢竟只是個婢女,沒多少人注意。”
蕭宸軒沉思片刻,又問:“她如何會書畫?”
探子繼續答話:“那家人的小姐,是遠近有名的才女,幾個貼身婢女都跟著學習,因此會書畫。”
蕭宸軒點點頭,忽然喚道:“蕭劍,你怎麼看?”
蕭劍上前一步,躬身道:“殿下,事情太過湊巧,現局勢紛雜,還得小心為上。”
蕭宸軒一聲輕笑:“一個女子,還得小心?”說著,睜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