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考核許菱的才藝。現下看來,才藝已經不重要,因為許菱有其他更讓人放心的東西。
蕭浩瑞溫潤一笑,朝許菱伸出手:“帶你去下棋。”
兩人下了三局,許菱輸得一敗塗地。沒辦法。她前生就不精象棋,這一世又沒學過,怎麼可能贏。蕭浩瑞也終於確定,這人不是裝,而是真的不善棋。這樣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是,這人容易被他控制。壞處是,她本身危險。
蕭浩瑞是個一刻都不會停止思考揣度的人,但那都是在心裡。今天,面對這個深愛他的女子,他卻有了些傾訴的意願。
微風拂過,蕭浩瑞舉目遠望,淡然一笑:“阿菱不善棋。”他隨手執起一顆棋子,溫雅道:“世事如棋。人生如棋。便是這天下,也不過一盤棋。”
這麼大氣的話,他偏偏說得很是平靜。他的眼前明明只有一景園林,卻彷彿看見了江山萬里。
許菱聽了,心中有些酸楚,不知是因為這個人的抉擇,還是因為自己的命運。她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站到了蕭浩瑞的身旁。蕭浩瑞轉頭望她,不解其意。
許菱回望他,有些委屈,有些期望,也有些平靜。她柔柔道:“那我想做,在你身邊看你下棋的人,幫你端茶送水揉肩捶背,不想做你手中的棋子。”
蕭浩瑞搖頭失笑:“阿菱不可孩子氣。你完成了任務,我自然會娶你進門,好好待你。”
他眯眼的表情轉瞬即逝,卻被許菱抓住了。許菱暗歎口氣:我會信你?不管你想讓我做什麼,風險必定極大。屆時,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兩說,更何談匹配那個高高在上的你?
但這種不甘不能表現出來。許菱很清楚,自己已經入了蕭浩瑞的局,若不能為他所用,定會被他殺了,以絕後患。
許菱撅著嘴,小女兒狀道:“那好吧。要做,我也要做這個。”她躬身執起棋盤上的“車”,隨手打掉一個子,帶著幾分意氣奮發道:“橫衝直撞,所向披靡。”
見她知進退,蕭浩瑞才消了殺心,隨意答話道:“阿菱倒是特別。女兒家,竟然喜歡做前鋒,負責攻擊?”
許菱搖搖頭:“我只是覺得,”她自嘲一笑:“這個棋子重要,比較不容易被捨棄。”
許菱所料果然不錯。當日,蕭浩瑞就帶她離開了別院,安頓在了京城一小宅裡。
又過了幾日。一晚,蕭浩瑞戌時末才回府,卻見到蕭白在院門口等他。
蕭浩瑞下馬問:“你怎麼來這了?不是讓你守著許菱麼?”
蕭白一邊伺候他下馬,一邊問:“殿下,調…教許姑娘的事,是不是照舊找劉七?”
蕭浩瑞腳步一頓,點頭道:“我都忙忘了。果然你看了她一年,更有記性。”想了想道:“事不宜遲,讓劉七一會就過去。”
蕭白垂眼應是,躬身告退。
蕭浩瑞走了幾步,卻又停步喚道:“……等等。”
蕭白低頭候在一邊。
蕭浩瑞眯眼半響,終是道:“……我親自來吧。”
3調…教
十月的夜晚很寒冷,許菱早早上床歇息。
這些日子她睡得很不踏實。蕭浩瑞的面孔時常在夢中出現,每每清醒,許菱都會暗歎無語。
今夜也是。迷糊間,那人又來到她的床邊。不同的是,這次,他直接掀了她的被子,也上了床。
冷風灌進被窩,許菱只覺那溫熱的軀體誘惑著自己,不自覺就纏了上去,緊緊抱著他。
那人一點點掰開許菱,手去解她的裡衣。
他的手有些冰,手指碰到許菱的面板,許菱就是一哆嗦。
那人收了手,將手放在被子裡暖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這才繼續。
解開了許菱的裡衣,那人又去扯她的褻褲。
直到許菱光溜溜躺在他懷裡,他才環住許菱,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很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含義。他時輕時重吸允許菱的唇瓣,舌頭撬開了許菱的牙齒,勾住她的舌尖嬉戲。手也在許菱的背上四下撫摸。
女子肌膚手感極佳,那人很有了些興致,親吻便加重了力度,手指也去揉捏許菱胸前的茱萸。
許菱迷糊“嗯……”了一聲。那聲音有些嬌嗔,有些慵懶,還有些……舒坦。她臉有些紅,微微扭動著,竟然是將身子往那人手中靠了靠。
那人索性一個翻身,將許菱壓在身下,不遺餘力地挑逗許菱的身體,親吻也更激烈。
許菱被整得有些透不過氣,這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