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聽到蘇父的話後,就知道了蘇父是從沒見過三季稻。他想了一會兒。說道:“這種三季稻,在南方,你回去後可以派人去找一找,打聽打聽,找不到就再往南一點的地方找。”
李承乾想要說去越南那個地方找,但他不知道現在越南叫什麼名字,所以就直接用往南這個詞來用了。
蘇父點頭,說:“好,老夫找到後。一定報於殿下知曉!”
“祝丈人馬到成功,小婿在長安裡等候著丈人和丈母孃。”李承乾舉起杯子,和丈人幹了一杯。
午飯吃完後,蘇宓又在蘇府裡磨磨蹭蹭地坐到了傍晚,才從蘇府裡出來。
這蘇父與蘇母還有十多天在家裡呢,以後想要見還是隨時過來的,雖然不如今天這樣的正式,但也用不著像是要生死離別一樣啊,還要抱著蘇母紅著眼睛哭上半天。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李承乾在旁邊等了一刻鐘,才見蘇宓放開了蘇母,然後跟著他上了馬車。
回到了東宮,蘇宓臉上已經笑開了。把從蘇府帶來的台州特產分給了河馬大姐和小陳。
李承乾感覺蘇宓高興得有些過分,特別是他們上了床後,做了那種事情後。她更像是偷吃到了小雞的母狐狸一樣,所以高興因子都暴發了。
“看你成啥樣。高興什麼呢?”李承乾奇怪地說道。
蘇宓抱緊了李承乾的屁股,哧哧地笑道:“殿下昨晚跟幼荷睡這裡了吧?”
“瞎說。”李承乾直接地否定。
蘇宓沒有不高興。繼續笑著說:“殿下沒吃掉幼荷是不是?”
“本來就沒有。”但是他還是奇怪地問,“你怎麼知道?”
“看今晚殿下的力氣啊!”蘇宓色色地說。
李承乾差點兒暈了,蘇宓這個最純潔的女人,現在也慢慢變得色起來了!
………………
第二天的時候,李承乾依然收到了沒有信紙的旺財。
李承乾捧著旺財,若思不得其解,這程府沒說出了什麼事情啊,旺財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