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看到花露水後,想要佔為己有的惡劣行徑而已,李愔到現在還不知道這花露水店的真正主人是誰呢。
不過這件事,卻因為這些官員的互傳,很快帥鍋李恪聽到了這訊息。
他聽到後,噗的一聲,嘴裡的奶水給噴了出來了。
在他前面,袒露著雪白的咪咪,胸脯特別飽滿,明顯是哺乳期中的少婦,她正是帥鍋的一個剛生完孩子漲奶的妾妃,這時不滿地說道:“殿下,你看看,都全回到妾身身上了啦!”
帥鍋從床上跳了下來,罵道:“你別發騷了,這混蛋。竟然給我惹出這麼大的事了!”
剛給帥鍋生過一個胖小子的妾妃,聽到帥鍋不但罵她騷。而且還混蛋,不由生氣了:“殿下!”
“床上給我待著。我弟李愔闖禍了!”帥鍋氣憤地說道。
一聽這話,妾妃不敢動了。
蜀王李愔和李恪,同是楊妃所生,兩人是同母兄弟,能被他說出事,只怕不是小事,所以這妾妃還是很懂規矩的,不敢再鬧。
帥鍋喊來了丫環,給他穿好衣服後。外面已經準備好了馬匹,他連忙策馬去了 花露水。
……
花露水店!
“來人,給我把花露水都搬下來,把裡面的錢給我裝起來,帳本拿來!”李愔囂張地說道。
他後面的三四個武士聽了他的話後,就上前去了,幾個店裡的小二一邊害怕一邊護在花露水櫃,帳本,錢櫃前面。但是幾個武士上前就把他們給推開了,哈哈一笑,就開始搬東西。
這哪裡是什麼賣店,根本就是搶劫!
“不可以……”一個聲音從武順娘下面響了起來。
武順娘被推開。武照從下面撲了起來,向那個拿了花露水帳本的武士撲去。
“順娘……”一個男子聲音響了起來,武順娘被推開後要撞到門柱上。被她的丈夫連忙接住了。
賀蘭越石只是個小小的越王府法曹,見到蜀王。哪裡敢上前的膽子,所以他隨武順進來了。卻連屁都不敢吭一聲。
“啊!”一聲慘叫。
是武士發出來的。
武照在他的臉上抓出了三道血線來。
武士猝不及防 ,吃疼後手一鬆,剛拿到手的帳本,被武照搶了去了。
武士見到是這個女掌櫃抓他的,氣得臉都紅了,憤怒道:“找死!”
蜀王噴著重重的口氣,說道:“打死她!”
“不……”武順娘要撲上去,卻被賀蘭越石給拉住了。
武士巴掌揮過去。
武照眼睛一冷,小巧的身體連忙向櫃檯一縮。
砰!
武士的手打在了櫃檯上,那可是紅木實心的櫃檯,重力打下去,只疼得武士牙都酸掉了!
“你們幾個過來!”蜀王喝道。
兩個正在和店小二搶花露水的武士,聽到後就走了過來。
武照死死的護著帳本,心裡在想著,怎麼去作坊的人還沒有來啊,若是沒有其他人過來,那她是護不住的。
花露水店最重要的就是帳本了,若是帳本失去了,那麼帳目就亂了。
她花露水店的這個系統就完了。
對於李承乾來說,花露水店只是他的一部分。
但是對於武照這個掌櫃來說,卻是她的全部。
所以她一定要保護好最重要的帳本,其他的就算再損失,也有 帳本可以查出損失多少,若是沒有帳本,那根本沒法查出多少。
兩個武士與另一個原先的武士,三人圍成一圈,向武照走去。
武照躲到櫃檯裡面,櫃檯就如同吧檯一般,他們走過來,武照就越往裡走。
蜀王李愔喝道:“你過去一個人那邊守著,你們給本王把她抓起來!武元慶,你把不相干的人給本王趕走!”
武元慶這狗腿一聽,連忙去趕人。
鏘,蜀王李愔抽出了腰上的橫刀,向武照走去。
其他武士見此,也同樣抽出刀來。
武照見到發著寒光的刀,心裡不由跳。
但是她卻更加發死力地把帳本給抱在胸口!
她此時感覺自己已經脫離了這個世界,進入了只有她一個人的世界,雖然她聽到了姐姐武順孃的哭喊著不要的聲音,還有姐夫的小聲勸告離開聲,更有武元慶的可惡趕人聲,蜀王的惡魔笑聲,她都一一聽到了,但是她卻彷彿沒聽到一般,那是不屬於她的聲音一般。
四五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