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乖乖的待在房裡他更愁了,這房裡呆久了是要憋出病來的。
所以,第二天早上烏瑟斯就趕製好了兩個木棉填充的絨毛枕頭。記得小寶貝剛來的時候就在開心的撿木棉,一定是想作這個東西吧,希望他得到枕頭後會開心一些。烏瑟斯把東西遞到自家寶貝面前,這回自家寶貝見了他沒有躲開,只是伸出手抓過去枕頭後,叫他離開。
然後自家寶貝這一天還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這下烏瑟斯慌了。連夜跑到族長家裡,或許他會有辦法。說來族長算是他的親叔叔,其實原來的族長是他的父親,只可惜他爹爹走後,父親也跟著走了。
“什麼?你竟然對雌性幼崽做出這種事?”路卡斯看到自己那平時穩重如山、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大侄子一臉擔憂的來找自己覺得十分的神奇,是什麼讓自己的侄子露出瞭如此明顯的情緒,路卡斯很好奇。不過聽烏瑟斯把事說完,路卡斯就不淡定了。
“你難道不知道雌性幼崽的身體和精神有多脆弱嗎?”路卡斯繼續咆哮。
“就是,就是,要知道雌性本來就脆弱,雌性幼崽就更不用說了。所以雌性幼崽沒有伴侶,他們沒有長成的身體是承受不住獸人的索…取的,就算是成年雌性也需要與自己的伴侶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