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好好學。”對於梓籬的讚賞無情能夠看出那是一種對自己技藝的崇拜,這裡的人都平等相互尊重,不會認為勾…引、誘…惑有什麼不對,那不過是自身美的一種展現罷了。想到自己學習這些東西的初衷,無情覺得有些諷刺。
總算脫離了那讓人失控的眼神,烏瑟斯的理智回籠,但那一身繃緊的肌肉昭示這它們的主人現在情況不怎麼妙。他從來都不知道僅僅是一個眼神就能夠讓他如此失控,明明他的自制力由於經常和阿情接觸而強了不少;更何況他如今的精神力還又上了一個臺階,但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自制力在阿情的面前仍舊是那麼不堪一擊。
不過烏瑟斯也不認為禁不住心上人的誘…惑有什麼不對,只是——“阿情,我出去一下。”作為無情示範的受害人,烏瑟斯正努力的與自己的欲…望做著鬥爭,這裡還有別的雌性在,他不能失態。
“呵呵,小斐,我也出去一下。”作為一個被波及的受害人,郝楓努力的壓抑著自己身體的變化,天知道他最喜歡的就是小斐那雙眼睛了,所以就算小斐看的不是他,他也……
看著迅速消失的兩個獸人,無情沒心沒肺的搖搖頭——功夫沒到家,定力還不夠,早就叫他們出去聊天了,還一個兩個的留下來圍觀,純屬自找的!把資源利用完畢的某人,似乎完全忘記了是誰故意讓他們留下來的了。
接下來自然是某人開始對某隻小兔子的魔鬼訓練,眼神什麼的可不是學學就會的。而那兩個獸人還真的乖乖的在外面“交流感情”了……
“走,我們去找人實踐一下。”看著快到午餐時間了,無情琢磨著實戰。雖然梓籬一時達不到自己的境界,但是他有他的特點,配合著他那膽小的小白兔性格,神情的表現應該還是會有些效果的,正好也可以摸摸大哥的底線。
“什……什麼?這麼快!”作為一個被老師批得一無是處的學生,你讓他有什麼信心去實踐?
而兩個一直在外面聽牆腳的獸人,一聽到“實踐”,立馬退散了,生怕自己再挨一回。雌性是不能小看的,特別是自己喜歡的那個雌性!
把梓籬拉出院子,無情挑眉看著著空蕩蕩的院子,對著空氣說了一聲:“烏瑟斯,我和梓籬先回去了。”說完,一揮袖,院門“碰”的一聲關上了。
兩獸人看著緊閉的院門,轉頭對視一眼,都已經明白這回的實踐物件是誰了……
於是,透過實踐無情得出了以下結論:狄泠大哥的不是性…冷感的。雖然梓籬的功夫還差得遠,但是無情也並沒有要求他一步到位,有那麼點意思就可以了。當然,褪去了膽怯的外衣,不得不說那個用眉目傳情會些許害羞的小兔子還是讓人很有一口吃掉的欲…望的。
看著自家大哥難得的出現了叫作慌亂的表情,無情就覺得原來這事不僅是落花有意,其實那流水也還是有情的啊。難道真相其實是大哥其實也是喜歡梓籬的,可是由於梓籬以前總是很“怕”他,他才遲遲不敢接近?也因此遲遲沒有追求過什麼雌性?
不過不管真相如何,那都是別人的事了。而今天別人的事已經解決完畢,無情也開始收拾自己的衣物,準備去做自己的事了。
要問他準備做什麼?當然是去泡溫泉啊!對於他這種體質偏涼的人,溫暖又養身的溫泉的確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這些日子他自己雖然也在調理,身體也漸漸開始變好,但是要想從本質上該變什麼還是比較困難的。
這段時間以來,烏瑟斯對待自己的態度有些變化,無情是察覺到了的。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也沒怎麼影響自己的生活,所以無情也就隨他去了。
可是就在今天,烏瑟斯和郝楓共處一室都關注著自己時,這兩個人的奇怪感覺竟然是這麼的相似!他們看自己的眼神裡愛戀自然都是有的,但怎麼都還帶著一點淡淡的傷感?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們傷感嗎?
而且這兩個人應該會認定對方是情敵吧?怎麼站在一起的時候反而想都在為同一件事努力的戰友呢?作為他們兩個認識的唯一橋樑,無情可以斷定他們兩都知道同一件關於自己的事,而且都很默契的沒有告訴自己。
想到那天烏瑟斯對自己該有誰來照顧的事突然罷手,無情現在可以肯定爹爹說服烏瑟斯的理由一定關於自己的,甚至是關於自己的安危的!看來爹爹可能從自己出生的時候就知道了自己身體的情況了啊,這裡的醫生也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的。
當然,想了這麼多,也不過只是猜想而已,到底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還有待證實。而作為被選中的第一個證實物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