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定是有小人作祟,待會兒皇阿瑪見召之時,小弟定會幫六哥說話的。”
嘿,這小子擔心咱告他一狀,都巴結到這份上了,有意思,孃的,老子若不是要用你去扛太子,能幫你小子掩飾嗎?嘿,大傢伙心知肚明的事兒,有啥可說頭的。胤祚笑呵呵地正要回話,李德全領著幾個小太監又來宣旨了:“皇上口諭,宣毅郡王胤祚見駕。”
嗯?咋回事?按理該是先見太子,怎會先輪到老子,媽地,老爺子又想將咱架火爐上烤了,您老就不能換個新花樣?胤祚心裡頭知道老爺子這是要讓他成為阿哥們攻擊的標靶,心中不免又氣又恨,可也沒轍,皺了下眉頭,在一幫子阿哥們嫉妒的眼光裡向煙波致爽閣而去。
“兒臣見過皇阿瑪。”胤祚一看見正含笑坐在上首的康熙老爺子立刻一頭跪倒在地。
“唔,起來吧。”康熙老爺子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一會兒胤祚,才讓他平身。
“謝皇阿瑪。”胤祚站了起來,躬著身,既不看侍立在兩邊的那起子上書房大臣,也不多話,只是靜靜地站著。
康熙老爺子笑著說道:“小六兒海運的差使辦得不錯,朕心甚慰,唔,皇阿瑪該賞你些什麼好呢?”
賞啥好,***,您老爺子不是賞了嗎,一板子打下來咱的差使就沒了,扯。胤祚心中雖有氣,可哪敢這會兒發啊,只好老老實實地回道:“全是皇阿瑪英明指導,兒臣不過是跑跑腿而已,實不敢居功。”
“哈哈哈……”康熙老爺子放聲大笑起來,看樣子將阿哥們地權柄全削了,心情不錯,笑了好一陣子才道:“做錯了得罰,做得好自然得賞,嗯……”康熙老爺子似乎在考慮該賞胤祚些什麼的樣子。
胤祚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一件事兒原本胤祚手裡頭控制了海運,搞海外貿易的事兒早已開始著手。就等著漕船一完工就上商船,可這會兒差使沒了,要想搞海外貿易怕就難了,此時老爺子說要賞,何不趁機要下個海外貿易地關封?胤祚計較一定,立刻開口道:“兒臣想向皇阿瑪討個賞。”
“哦?說來給朕聽聽。”胤祚主動討賞還是頭一回,康熙老爺子倒也來了興致。
“皇阿瑪。漕運所需的大海船現已竣工二十艘。預計到今年年底還能有兩百艘漕船投入使用,已可轉運近半漕糧,餘下兩百餘艘最遲後年年中也可投入使用,至此海運已可完全代替內河漕運,若是兒臣再次擴大船廠規模地話,今年年底前就能將所需的四百餘艘漕船全部建造完工,只是如此一來,兒臣手裡頭那家船廠便活計不多。若是就此關閉,一旦漕船有所破損,再要想整補怕就不易了。”胤祚扯了一大堆還是沒說到他究竟要何賞賜,聽得康熙老爺子一愣一愣地,鬧不明白胤祚究竟想要幹嘛,沉吟了好一陣子,定定地看著胤祚道:“小六兒,甭跟朕兜***。你想要何等賞賜就直說吧“是,皇阿瑪,兒臣想要一份海外貿易的關封。”胤祚直接將自己想要的東西說了出來。
“嗯?”康熙老爺子愣了一下,海運關封雖是難弄,可以這幫子阿哥的手段要從海關總署搞個關封也算不得難事。胤祚卻如此鄭重地提出此事,這裡頭可就有文章了。老爺子想了一下問道:“說說理由。”
胤祚自然不會將自個兒那些真實地想法說了出來,略一停頓,開口道:“皇阿瑪明鑑,國庫如今僅有存銀壹千五百餘萬兩。較之康熙二十七年地五千餘萬兩而言。實是少了許多,河工、漕運上還有不少開支未算。雖有皇商捐贈換鹽引之法,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現如今準格爾戰事雖平,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旦戰事再起,國庫無銀總不是個辦法,若是加派捐稅又恐傷及民心,兒臣不才,手下幾個廠子每年也能繳納國稅近兩百萬兩,若是允許兒臣開海運,兒臣每年至少還可繳納關稅五百萬兩以上,雖不算多,於國卻不無小補。”
胤祚一連報出的幾個數字頓時驚得那幫子上書房大臣個個目瞪口呆,大傢伙都知道胤祚有錢,卻沒想到胤祚竟然有錢到如此地步,光是每年地稅款都已是兩百萬兩,那胤祚自己又能賺多少錢?雖說這會兒商業稅較高,可落到胤祚手裡頭的也不會少於兩百萬兩,真可以說是富可敵國了。
大傢伙震驚於胤祚的有錢,不過康熙老爺子卻不這麼想,在他看來胤祚這是要自汙,是在告訴自己,他沒有爭儲之心,心中雖有所不喜,可一來頭前已算是答應了胤祚要賞他,二來嘛,康熙老爺子也想看看胤祚是不是真的能每年上繳五百萬兩白銀的關稅,那可不是小錢,若是真的能行地話,倒也不妨讓胤祚去試試看。康熙老爺子沉吟了一下道:“既如此,朕就讓你去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