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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自然,這是後話。

現在這藍衣男子腦袋裡面只有劫後餘生的慶幸,還有計劃陷害厭惡之人的得意。

他根本就沒有察覺,當他在豔羨那凡人少年說不定有機會攀上唐念念等人這個大機緣的時候,實際上那個大機緣也擺在了他的面前,只是他沒有去把握,反而還拼命的推出去,拱手讓人了。

第206章孤鴻雪津死磕、孤鴻勝

一池的溫泉水,溼熱的水霧朦朧,遮住了一地一池的春色,幽靜的夜被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口申吟攪亂,連夜晚的清風也被染上了灼熱的溫度。

暗青色的案几桌子,象牙玉石的筆架,一根根玉柱筆桿兇獸細毛的毛筆整齊的掛在筆架上,金玉雕刻鏤空的香爐裡面漂浮出來清幽的香菸,形同游龍在空氣中一聚一散。

一副潔白的畫卷宣紙上,一名青墨描繪的男子身影活靈活現的印在上面,畫卷中描繪的景色朦朧,一切的光點都落在著倚坐滑石草地溫泉旁邊的男子。

大敞開的廣袖白衣,緊緻完美的身軀,一頭披散的墨髮,男子的眉眼極致無法用言語形容,容顏絕世無雙,幾乎不似凡人,而是上天完美的傑作,受到天地的偏心厚愛,凝聚了天地精妙而成,天人之礀,令人動容。

這是一幅春(緊)宮圖,一幅男子自洩的春(禁)宮圖。

畫卷被用玉石壓在青檀色的案几桌面上,以免它被夜晚的清風給吹跑。在畫卷的一旁還有一隻粘著墨水的毛筆丟在上面,這毛筆被丟得有些亂,將青檀案几桌面都給弄髒了,可見毛筆被主人丟去的時候,這主人動作的急促。

這案几桌面的散亂,正好對應了前方不遠溫泉邊上男女此時的迷亂痴纏。

天空的明月在這時候又被飄散過來的雲霧給遮去了半張臉,天地一下變得昏暗了許多,溫泉水池水波粼粼,一聲池水飛濺的聲音,兩人的身影便從溫泉水池邊上的草地滑進溫泉裡邊。

溫泉的水溫本就溫熱,兩人的身軀動情的身軀灼熱,兩者交纏連氣息都變得灼熱無比。

時間漸漸的過去,夜色漸漸的化散,東邊一縷白光劃過黑暗。

溫泉裡,唐念念早就依偎在司陵孤鴻的話裡沉睡過去,精緻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情愛後的潮紅,眉目似顰非顰,本來水嫩淺薄的嘴唇此時已經嫣紅紅腫,哪怕是睡夢中還在輕輕的挪動,隱約可以聽見裡面的呢喃抱怨,“說好是,我罰你,又犯規了……”

司陵孤鴻正在為她清晰身子,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溫柔的笑容,低低的在唐念念的耳邊安撫的說道:“嗯,都是我不好。”

這次的事情到底是誰勾引了誰還真的說不清楚。

至少司陵孤鴻在最後的那一刻,的確是有意勾引了唐念念。

可是唐念念自己卻不知道,她在司陵孤鴻的眼裡的樣子,何嘗不是在無時無刻的勾引他?

只披著一件單薄的衣裳給他畫春(禁)宮圖,並且用那麼火熱渴望的眼神盯著他,那不時吞嚥口水的小動作偏偏又強忍著一本正經的樣子,在司陵孤鴻的眼裡那是可愛可人到了極點,一點點的在挑撥他的理智。

司陵孤鴻安撫的聲音低柔比此刻溫泉水更加的溫滑,也不知道此時沉睡的唐念念到底聽見了沒有,不過她那微微皺著雙眉卻在司陵孤鴻這樣的問聲細語安撫下舒展開來,化為安心的恬靜柔和。

親自溫柔的為唐念念清洗好了身子,再給她和自己換上乾淨的衣裳後。司陵孤鴻抱著還在安睡著的唐念念走到案几邊上,垂眸看向唐念念完成的畫作。

白色的宣紙,黑色的筆墨,朦朧的景,絕世的人,無雙的風華。

這副畫作論起筆鋒技巧並不能說是絕世之作,不過看在司陵孤鴻的眼裡卻比他看過的任何絕品畫作都要完美。

司陵孤鴻鬆開一隻手放在唐念念的畫作上,指腹隔著半寸的距離沿著畫作內的每一條弧線遊走,臉上的笑容也隨著時間的過去越來越濃越來越柔和歡愉。

在他的手下的畫作筆墨也一點點的幹了,那墨水的似乎也被賦予了某種能量,看起來有種活了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給這幅畫作帶來更大的魅力和生氣,在司陵孤鴻的視線裡,那畫作內與他的面容如初一則的人低垂的眼眸似乎抖動了下,輕輕的一個猶如幻覺的畫面,竟是如此的惑人心神。

“念念。”司陵孤鴻笑容愉悅的點頭朝懷裡的人低頭一吻,然後小心翼翼將面前的畫卷收了起來,揮手之間那案几、筆墨紙硯都在原地消失不見。

回到風荷園裡面兩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