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心虛的道長是法術不夠,道行不深,還是裝神弄鬼,還有真是妖怪嗎?這個他心儀的女人,怎麼會怪怪的,難道?這個是某人理論。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對大叔級人物有興趣!
“這個……姑娘,吉時已到,我們先行開壇吧,以後我定當全數告知。”
“相信對道長崇拜的人不止我一個,道長何不滿足我們這些個人的好奇心吶,幾句話就能說明的事情,要是隻跟我說不是顯得道長小氣了。”高帽套一頂,再拿掉,看你冷不冷,想到冷,這個北方還真是冷啊,天黑了沒有多久,有點哆嗦了都!
陳黔明白了,她是出手相救來了,不是落井下石,我錯怪他了。主僕四人相互看看,都明白了逸青的心思。“主子,看來阿大是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
“我也不怕說出來,是我親看看到她喝血的,雖然沒有找到屍體,可是村子連續有人口失蹤想想就知道是她多為了,還迷惑男子為她拼命,不是狐狸精是什麼,大家說是不是啊?我們要為失蹤的父老鄉親報仇。
臺下又起來一片歡呼聲,難道這就是百姓無知的悲哀,這樣就斷定了?道長得到呼聲之後就開始開壇做法,火焰隨著道長的手風四串,兩隻手指伸進油鍋裡煉靈符,然後貼在即將要點燃的桃木之上,嘴裡念念有道。
“主子,怎麼辦啊,要點了!”
“是啊,主子,她還是沒有打算救我們,不然費什麼話啊,直接衝上來不就得了。”
“主子,我還是覺得沒有人不會記仇,更何況是把她推向死亡的我們,讓誰誰都恨。”
……
臺下泊兒冷笑著,“這下你不就報仇了,還費什麼口舌啊,看戲不就好了。”
“沒準真是妖怪呢,看著道士發力還可以。”
“韋兒?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泊兒驚喜地看著剛剛到的韋兒,沒有想到她有點變了,在這個略懂主子的調教之下。
“剛剛,精彩的對話沒有看全。”
臺上道長戲做足以後氣貫長虹地喊道:“點火。”
“慢著。”逸青扇著扇子,走上臺階,“她的命是我的,當初她命在旦夕的時候是我出手相救,現在你們不問自取,豈不是對我太不尊重了?還有,喝血?你怎麼知道那是血?”
“紅色的,不是血是雪嗎?”
“你沒有償過怎麼可以肯定,就因為紅色?沒準有人有特殊癖好喜歡喝紅色的染液呢!”
“韋兒,那麼冷的天,剛剛她還在哆嗦,怎麼扇子就扇上了?”
“她不是說要比我們冷靜嗎,你管不著她的以德報怨。”最後四個字圓正圓腔地,說給那個賣掉逸青的男人聽的,這種男人就知道自己的女人,把他人就賣掉了。
逸青以扇子做掩護,從道士的袖子裡偷來磷粉。
“師傅,不要和她廢話,看她和這個妖怪長的如此相像,怕也是妖怪。”
“對啊,師傅,師兄所言甚是,怕是道行更深的妖怪,站在我們面前這麼久師傅你都沒有看出來,看來她兇的很。”
幾句忽悠的話,臺下的百姓就又開始議論開來了。
逸青微笑著,點燃祭臺上滅掉的燭臺,“是嗎?那麼道長打算怎麼收我?捆先索呢?還是定神針?”
“這些神器法寶,你這妖怪怕是沒有眼福見到。”道長的兩根手指指著逸青的鼻子,這是有殺父之仇還是奪妻之恨吶?
“是嗎?”逸青拿掉遮住紅痣的貼膜,“那麼道長想見到這些寶貝嗎?我可以滿足你,不過你可得答應以後不再故弄玄虛了。”
臺下百姓一陣吸氣聲,怕是對眉心紅痣都有自己的理解,多數都是有神論者。
“你這妖怪,休得裝神弄鬼,你以為變一顆菩薩紅痣就可以瞞天過海!看你不死在我八卦鏡之下。”
“哦?不知道道長的八卦鏡大不大,我還打算向你借來梳妝呢!”扇子扇久了還真冷,冷倒整個人都快靜下來了。“不要說八卦鏡了,就算這樣都行了。”
逸青學著道長的樣子,撒出磷粉,這個燭火比道長那把串的還高,接著還手握著桌子上的桃木劍,用來燒符,最後手政隻手伸進油鍋,“道長可要來加把火?”然後借用祭臺的布擦著手上的油,說著,“這火和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還真是小巫見大巫了。”
“你是哪裡修行而來,居然……”
“略懂,我沒有修行,為善倒是很久了。”
韋兒:“又是略懂。”
泊兒:“這個也懂,什麼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