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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是敗露,那可是妥妥的死路一條,因此劉三爺棄家而走,也是為了避禍。

要是沒有劉菁,鄭國寶大可拍拍屁股走路,不動手拿人,便算是對的起當初劉正風相助之情了。可是如今,這事他卻是不得不攬在身上,當下微笑道:“說的什麼話?這事我還求之不得呢。當初要不是劉三爺嚇走張芙蓉,我那些私鹽,就要被那婆娘硬分走一半。而菁姐對我的好,我怎麼會忘?這次來便是為的這事,如今老岳母肯成全,我求之不得。就按岳母說的辦便是,其他的事不必操心,自有我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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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暗流湧動

原本按著鄭國寶的算計,是審出一份嵩山派參與民變的口供,拿這份口供去和嵩山派做做交易。畢竟彼此之間沒什麼大仇,各退一步,海闊天空。可如今,嵩山派三太保帶著弟子告辭回山,怕是要寫密摺告狀,這官司就只有打下去了。在錦衣衛紅繡鞋、寒鴨鳧水等手段的循循善誘下,言登山、劉汝國迷途知返,果斷表示要站出來檢舉揭發深藏在大明朝內部的魔教臥底嵩山派,承認這次衡山起兵,完全是在嵩山派授意下的行為。

當然憑藉這份口供和一些錦衣衛原創的證據,不大可能扳倒左冷禪。不過有了這東西,左冷禪想要扳倒劉家也不大容易。最大的可能就是彼此打爛仗,把官司搞成個馬拉松,這也是目前來看,最好的結局。

另一方面,劉正風這一失蹤,劉家宗族便有人蠢蠢欲動,想要把劉家的產業接管過來。劉正風雖然有兩個兒子,但都不大成器,連收租子放印子這點小事,也做不來。讀書練武,全無所長,劉正風一死,那些族人便不大怕他們,鬧騰著劉家的家產大多是族產,如今劉正風沒了下落,這族產該交出來歸全族處置。

為了買官,劉正風在外面還欠了些印子,那些債主拿著債條上門,催促著還帳。若不是有鄭國寶在,這劉家怕是眼看就要**雲散,傾家蕩產。如今把這婚事一辦,那些人就全都不敢再做聲。連嵩山派都收拾了,還收拾不了你們?如今言老太公、言登山那一大家子都在監獄裡關著,國舅爺讓他們咬誰,他們會不咬麼?自己身後又沒有靠山罩著,被咬了那就不是入骨三分的問題,而是滿門抄斬了。

按說衡山出了民變這種事,衡州知府不可能不聞不問,出於何種目的,他都要參與進來搶功才是。可是衡山知府楊守拙乃是個心學信徒,當初在何心隱門下聽過課的。聽說鄭國舅在衡山,若是自己再上趕著帶人趕過去,怕是要落一個攀附權貴,阿諛媚上的名聲,這可划不來。因此他只好安坐在衡州知府衙門,來個穩坐釣魚臺,由著白斯文在衡山上躥下跳的刷功勞。

這一日剛自散衙回後衙書房,卻有親信長隨上前道:“老爺,今有衡山言家的子弟,逃出衡山,來到我衡州前來告狀申冤,求老爺為他做主。人我已經安置好了,有狀紙在此,您是不是看看?”

楊守拙怒道:“胡說八道!言登山聚眾謀反,還有什麼臉說冤枉二字?你還敢接他的狀紙,活的不耐煩了?”

那長隨忙道:“老爺息怒,這事我原本也是這麼想的,萬不敢接他的狀子。可後來一聽,卻不是那麼回事。言、劉兩家早有積怨,民間械鬥也是尋常事。鄭國舅與劉家的閨女司通,硬要為劉家出頭,誣良為盜,把械鬥說成叛亂。且又攀扯言家各房子弟,勒索錢財,謀奪他家的產業。稍有不從者,便被活活打死。更派出手下,硬要言家人承認與什麼嵩山派有勾結,只要不肯承認,便動用酷刑拷打。這言家子弟拼了性命才逃出來,特來向老爺告狀,您看這狀子?”

楊守拙心中一動,他對這長隨的品行十分了解,多半是收了告狀人許多好處,才肯說這一番話。不過這不是重點,不讓他們收錢,誰吃多了給你當長隨?問題是,衡山民變這事,自己從中是撈不到什麼好處的,相反,還有可能因為牧守無方,而影響考評。如果自己能抓住言家上訴這次機會,說不定就能變壞事為好事。

權貴勾結劣紳欺壓良民,謀奪田產,地方官不畏強權,犯顏直諫,這對於自己的聲望,是非常有用的。朝中一眾君子們,對這鄭國舅風評極差。再有太子之爭,便是自己最後還是被罷免官職。外人就不會說是我牧守無方,而只會說是我觸怒權貴,如此麼,便是把壞事變成了好事。只是這事,自己一個人做未免還是勢單力孤,湖廣巡按張四海,如今正在武昌,還得聯合他一道,行事才有把握。

想到此,他一點頭道:“我既然身為一府正堂,衡山治下也是我的子民,我怎能任由權貴外戚任意胡為?你且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