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靈堂上。一干俗家的女弟子。就拉了儀字輩中如今的話事人儀真要說法。讓她解決一下俗家弟子的待遇問題,否則姑奶奶們可就不伺候了。
儀真的武功威望都不算高,也不過是矬子裡選出來的高個而已。真正壓的住檯面的儀清、儀和等人,都已經下落不明,她自己都急的沒辦法。這些俗家弟子一起發難,她也不知該如何應付。這些俗家弟子又不積口業,各種葷的素的,全都罵的出口,眼看靈堂就要變戰場。
不料儀真也並非沒有後招,大同衛指揮使素來信佛,尤喜尼姑。與儀字輩的幾位師太都有交情,儀真將他拉來撐場面,頓時就穩住了局面。江湖人再狠,也狠不過官府。這三品武官一出頭,那些俗家弟子就沒了火種,不敢多說一個字。
她們圖窮匕見,與儀真鬧了這麼大的場面,再在恆山上住,也沒好處。一起都來白衣庵,去投奔劉菁這大靠山。大同衛指揮使自己惹不起,可劉大小姐,大同衛指揮使惹的起麼?這白衣庵裡太監宮女就住了不少,劉小姐又是國舅的愛妾,真要是能說動她出手,恆山大位之爭還說不定誰輸誰贏。
可劉菁深得乃母真傳,為人了老師敦厚,看著那些俗家弟子,就如同家中慈母看著那些急著用錢的借債人一樣。“你們這事,我可不大好摻和進去啊。這是你們恆山派的內務,我不過一個外人,外人怎麼好乾預你們的門派內務,不方便,不方便啊。”
秦娟,鄭萼這幾個弟子,都是從小受訓,又加上相貌出色,被當做可居奇貨,不曾接過客人。這回鬥爭失敗,儀真將來反攻倒算,說不定就讓她們故意去找個什麼樣邋遢客人,又或者就送了那指揮使也不一定。因此她兩人最是焦急,一左一右拉著劉菁的手搖晃道:“劉師姐,劉娘子,咱們平日裡交情最好,這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我們可就全要靠你了。”
“傻妹子,交情是交情,事情是事情。你們若是自己缺了錢使,只管一句話,我這借給你們,利息好商量。可是這是你們門派的內務,我怎麼說話?儀真師父那裡,我也說不進去話啊。”
還是幾個上了年紀,為門派貢獻較大的女弟子看出風頭,在旁說道:“劉娘子,這事你只要肯出頭,將來恆山派裡,就有你一個長老名額。恆山派開會的時候,你也有權列席。將來你回國舅府,也可以帶幾個女弟子,做貼身丫鬟。”
劉菁聽了,似乎更是焦急,忙擺手道:“不成,不成的。我又不是你們恆山派的人,做恆山派的長老,這可就壞了規矩了。我又沒什麼武功,怎麼能統帶你們這些武功高強的師姐?這事我可不敢想。再說,我將來要回國舅府,也管不了恆山的事。”
“當得,當得的。咱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哪有那麼多門戶之見?劉娘子你既是劉師伯的愛女,也是我五嶽劍派中人,在我們恆山派任個長老,也是理所當然。將來你回了國舅府,該有的長老待遇,一樣也不會少你的。劉娘子,你就別猶豫了。現在恆山派上下亂成一鍋粥,那些尼姑們,彼此之間也不和睦,你要是再不出山,說不定恆山派內部就火併了。劉娘子你出手,是為了五嶽劍派的交情,將來大家都要感激你的大恩大德,沒人會說閒話。”
“要是這樣……那我只好勉為其難,出來說幾句話。可是管不管用,我可不敢保。我一個弱不禁風的,哪管的了江湖上的事?何況我是個民女,大同衛的指揮使,那是多大的官啊,他聽不聽我的,我也不敢保。”
正在這說著,那宋清寒宋公公走了過來,對劉菁施了個禮道:“太太,您還是到後面看一眼的好,小少爺又哭了。那幾個宮娥不會帶孩子,怕是小少爺哭壞了身子。”
劉菁這時不復方才的從容,急忙道:“我兒子又哭了,我可得去哄他,其他的事,都先放一放。”她邊走邊道:“宋公公,還是得給孩子找個奶孃帶著,再找幾個丫鬟伺候,要不然我的小思嚴給你們帶,肯定會受委屈。王家姐妹倒是不錯,可惜啊,帶孩子也是不成。”
宋清寒按五嶽劍派內的輩分,得算劉菁的爺爺。可是在官府體系裡,可是不敢和劉菁有半字抗衡,連忙告罪道:“太太說的對。是老奴無能,辦事不力,太太別生氣。”
看著胖嘟嘟的兒子在自己懷裡眉開眼笑,劉菁臉上也充滿了慈祥的笑容。“好兒子,一會不見娘就鬧啊,真是個淘氣包。娘是為了你啊,連家都不敢回,也要牽連幾位公公和各位宮娥不能回京,王家妹子也要跟我在這受苦,也是對不住各位了。等將來孩他爹來了,我讓他給各位挨個賠禮,再補上一個大紅包,也算是彌補各位的損失。兩位妹子,等進京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