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我是找的著,還是找不著。”
秦良玉道:“那些首飾雖然值錢,可是彩雲也跟了我好幾年,她若是想要離開,只要明說就好,我會送她一筆銀子,肯定比那些首飾要多。為什麼要偷東西啊,偷什麼不好,非要偷那些首飾。”
曲非煙道:“我知道,我知道。秦姐姐平日裡把那些首飾看的像個寶貝疙瘩一樣,每天聽說都要摟著首飾盒子睡。你那些女兵哪裡懂得什麼珠寶,自然以為裡面的東西價值連城。她索性都要當回賊了,也就什麼值錢拿什麼,有什麼奇怪的。”
秦良玉聽她說起自己抱著首飾睡覺的事,又羞又怕,低下頭去,偷眼看著任盈盈等人。見幾個女人臉上看不出什麼端倪,才暗出了一口氣。只是埋怨曲非煙“你……你別胡說,再要胡說,今後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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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鳳凰也道:“秦家妹子,早知道,我就給你的首飾上面放些我們特製的藥水。再用獵犬去找,包準一找就能找到。也省得你現在難過傷心。夫君送你的首飾,確實都很好看,怪不得你每天都要抱著睡呢。”
任盈盈冷笑一聲“秦將軍,別難過啊。要我看,你這回多半是因禍得福,說不定,還要發上一筆財呢。你等著吧,我看這幾天之內,你就有喜事。”
“任……任小姐,您說什麼呢。哪有什麼喜事不喜事的,我又不嫁人,哪來的喜事。”秦良玉知道任盈盈的厲害,又加上自己心虛,說話格外沒底氣。就在此時,外面有人來報,卻是本地的錦衣千戶李石來訪。
“李千戶,這麼晚了來找我,是不是東西找到了?”對於本系統的下級,鄭國寶也不講什麼客氣,直接開門見山。李石道:“回緹帥的話。那人犯很是狡猾,現在還沒訪出蹤跡,不過小的幾日來廢寢忘食,發動部下,將濟南翻了個底朝天,總算有點收穫。秦小姐丟的那些首飾,我們全都找回來了,保證一件不少。”
他說話之間從懷裡掏出個錦盒遞給鄭國寶,鄭國寶轉手交給一旁的秦良玉“你看看,這東西少沒少?”
秦良玉開啟盒子,歡喜道:“沒錯沒錯,就是我丟的那些,總算找回來了。”可是過不多時,又道:“不對啊,姐夫。當初你給我打著釵子時,上面是雕了個秦字的,怎麼這支上面沒有?還有上面用的寶石,也與我的那個寶石顏色不一樣。這個珠花的分量也不大對勁。這盒子裡還有幾張銀票,我丟的是首飾沒丟銀票。”
李石見秦良玉找出破綻,嚇的冷汗直淌,連忙磕頭道:“緹帥容稟。那銀票,是銀樓收了賊贓,交的罰款。至於珠花什麼的,恐怕是天黑,我們拿錯了,馬上就回去拿對的,給小姐送過來。”
見他轉身就走,秦良玉道:“別走啊。這盒你還沒拿呢。”
倒是鄭國寶道:“拿什麼。沒聽見麼,這是罰款。你都留著吧,沒有秦字沒關係,過幾天姐夫讓工匠熔了重打,把秦字打上就好。”
等到次日天明,濟南知府劉朝用滿面笑容的來見鄭國寶與秦良玉,見面就道恭喜。“欽差,下官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把您交代的差事辦妥了。您看看,這回這盒首飾,應該就沒問題了。”
秦良玉接了首飾盒子,對著太陽反覆觀看,邊看邊點頭道“跟我那套是挺像的,可是總覺得分量上,有些不大一樣。這套比我那套,好象重了些。還有,這裡怎麼也有罰款啊。”
等到午間時分,來的是濟南商會的代表與幾位士紳首領。見了鄭國寶連忙告罪“我們山東可是出聖人的地方,是禮儀之鄉,怎麼……怎麼就出了這樣不要臉的讀書人。拐帶良家婦女不說,還偷了欽差的東西。這樣的人,落在我們手裡,非把他亂棍打死不可。人沒找著,東西總算是找著了。濟南的當鋪,銀樓,都是我們的產業,一找就找到了。給小姐看看,是不是這套。”
秦良玉發現這套首飾比起知府找回來的那套更為精緻,只是分量更重,外加罰款也格外多些。三套首飾放在一起,她一邊端詳,一邊嘀咕道“手工,用的料子都挺好,可惜,都不是姐夫送的。”
下午時分,又有濟南幾大門派、武館、鏢局的人上門請罪,外加送來了找回的首飾。山東武林方面,與日月神教原本沒什麼往來,兩下里還有些歷史遺留問題。聽說現在日月神教被搗毀了,又新成立了一個聖門,可是人馬還是原來那些,掌門人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