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小心翼翼看著他,問道:“侯爺無恙?”謝敬安說道:“嗯……還好。”便拿眼睛打量月娥,問道:“這做燒梅手藝,你自哪裡學來?”月娥少不得又把先前那套說辭給他講了一番,謝敬安望著她,便點了點頭,說道:“我餓了,再拿兩個來。”月娥見他竟不在乎燒梅破了皮,只好拿了碟子給他將剩下盛了,又替他倒了杯水,謝敬安便坐在臺子旁邊,一邊吃一邊喝兩口,期間那虎頭在他腿下亂轉,偶爾叫兩聲,退兩步做虎撲狀,大抵是憤怒謝敬安搶了自己口糧吃。謝敬安一邊吃,一邊悠哉看著虎頭,又拎了一個,在他鼻子上方抖幾下,虎頭以為要給他,便跳起來,不料謝敬安回頭將燒梅放入自己嘴裡,哈哈大笑。虎頭大怒,刨地亂叫,謝敬安吞了,才說道:“這是本侯吃東西,怎能給你?邊兒去。”
月娥在邊上聽了,急忙忍著笑。心想決不能給他知道方才自己便拿了一個喂虎頭。
謝敬安吃著功夫,又有幾個人來問,月娥只好叫他們下午再來,那些人又見煞星坐鎮,便都不敢多話,匆匆地走了。謝敬安吃了四五個燒梅,才覺得飽了,便又慢慢說道:“倒是有很多人來上門。”
月娥點頭,只裝出忙碌收拾樣子,說道:“都是街坊照顧。”謝敬安打量她纖腰一抹,手腕如藕,十指纖蔥般,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嗯了一聲。月娥斜眼看他不動,也不知道他想怎樣,便只站在櫃檯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