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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說過……他,罪不至死。”

謝敬安便說道:“既然他是姚娘子前夫,難道姚娘子心底對他,還存著一絲情意?”說著,雙眼微微一眯,邪意一閃而過。

月娥搖搖頭,說道:“侯爺當時在場,難道不曾聽過小婦人說?既然已經接了休書,從此跟他家是互不相干了,是他自己糾纏著不放……也多虧侯爺解圍,只不過,小婦人淺見,以為他罪不至死所以才多嘴。”

謝敬安直接便問:“那姚娘子是想為了他向本侯求這個情了?說實話,在此之前,本侯還真就想將他扔在牢裡,死了也就罷了,蟲豸般人。”

這樣一句斷人生死話,他說輕描淡寫。月娥無法,只好說道:“小婦人何德何等,不過是一點建議罷了。”

謝敬安偏生不放,只問道:“素來也沒有人敢跟本侯討什麼人情,本侯也不把那人性命放在心上,如今姚娘子若是想替他求情,本侯倒還可以考慮,假如娘子無心,那就罷了,隨他死在裡面。”

月娥知道他說到做到,想了想,終究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還請侯爺高抬貴手。”

謝敬安見她低眉順眼,哈哈大笑,說道:“姚娘子金口難開很呢。”

月娥感覺他灼灼目光直盯著自己瞧,雖然人已經鎮定下來,但心頭始終惶惶,吃不準這個少年是什麼意思。不由地把頭轉開,看向旁邊。

謝敬安看她轉頭之間,露出雪白一截脖子,粉嫩小小耳垂,圓潤微垂著,十分可憐可喜之狀,那垂在膝蓋上手不由地微微用力,將膝頭抓緊了。

謝敬安便慢慢說道:“既然姚娘子開口,本侯救饒了那王四鵠一條狗命。”

月娥見他如此輕易地便答應了,微微一怔,看向謝敬安,謝敬安望著這秋水般清澈眼睛,只覺得口乾十分,忍不住便舔了舔嘴唇,月娥見他雙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粉紅舌尖一舔嘴唇,心頭更是大跳,急忙低頭。

只因這謝敬安生得好,這樣動作,倒不惹人厭煩,反讓人有種活色生香感覺。然而又有種迫人凌厲威脅氣質,好似劍芒一樣,隱隱透出。

月娥心頭大慌,只盼馬車快些到達醫館,便急忙轉開頭去,又看車前方,隨著車廂顛簸,風吹動簾子,將她頸間纏繞著一縷髮絲給吹隨風飄過來,謝敬安這邊坐著,只聞到一股淡淡香氣,自她身上傳來過,一剎那,腹間熱火升騰,那東西便騰地抬起頭來。

謝敬安察覺如此,一時尷尬,便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讓支起腿擋住了,幸喜月娥沒有回過頭來看。謝敬安嚥了一口口水,心想:美人兒在前,竟然只能看著,不能動,這叫人怎麼甘心?

正在謝敬安心頭癢癢難耐時候,外面馬車不知撞上什麼,車軲轆忽然一陣顛簸,月娥正在望著車門口發呆,一時沒有留心,微微驚呼,身子自車壁上向著這邊顛簸了一下,本來無礙,只要一會兒就可安穩,不料謝敬安等候多時,幾乎是自發反應,急忙傾身過去,將人抱住。

這一抱,就彷彿是粘上了一般,再難放手。

月娥只覺得身子落入一個滾燙所在,她大驚之下,轉頭,正對上謝敬安近在咫尺臉,不由又嚇了一跳,急忙回過頭來。而謝敬安虎視眈眈看著懷中人,那人兒受驚了小羊般垂著眸子,小扇子般睫毛抖動著,分外引人。

謝敬安一時之間天人交戰,他於這男女之事上,最是坦率不遮掩。於是就想,索性就在這車上做了好事完結了自己一番心意念想,然另一邊又覺得如此做話似乎有些不妥,他原本是打算用手段勾…引這女子入他彀中,假如如此強上話……豈不是顯不出自己手段?

“侯爺?”月娥見謝敬安不放開自己,便伸手欲將他推開,然而怎麼推得動?那手按在他胳膊上,如握著鐵鑄一樣,紋絲不動,偏偏他臉就緊緊地貼在自己頸間,那種呼吸噴在頸子上感覺,如此清晰,似乎能夠察覺鼻息吹動細細汗毛清晰感。

月娥又羞又怕,只覺得自己心如同擂鼓,又羞又急,急忙說道:“侯爺……請侯爺快快放手。”

她又不敢高聲,只低低說話。謝敬安聽了這個聲,細細彷彿貓叫,更是受不了,越發將人抱得緊了三分,身子只向著月娥身上貼去,一絲兒縫也不留。

月娥此刻姿勢,被他抱著不能動,看來倒好像坐在敬安腿上一樣,真是前所未有親近。月娥臉漲得通紅,只覺得腰側有什麼抵著自己,鐵一般硬。月娥先前在王家,被王四鵠幾番欺辱,自然知道那是什麼,不由地大驚,花容失色,回頭說道:“侯爺,您……”一聲未完,卻見謝敬安臉近在眼前,兩人之間,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