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家都詫異的看著自己。即墨尷尬的解釋:“我怕娘子那樣吃口味太淡,配著油條因該會好點。這樣拆掉,也方便娘子吃。”
“夫君不必為了白遙這樣麻煩自己。”淡然的說完,也不管即墨是不是在看自己,便溫柔的用手帕擦著即墨手指上的油。
“……”
“哎,看著你們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即墨,這回,你可不能在委屈遙兒了!”白序沉聲道,即墨正了正神色,清聲回了一個明白,再無下文。順帶白遙也擦拭好了手指,正打算收回手帕,卻被即墨一把抓住。白遙皺眉,想說什麼,但看即墨平淡的神色反倒什麼都說不出了。只能任由手帕被即墨拿去,疊好放進自己的袖口。
“快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淡漠的口氣,雖然帶著一絲關心,可比起之前的態度,白遙還是明確的感覺出,他在不高興。
“……”一頓早飯就這麼安靜的吃完了。見有散場的意思後,即墨騰的一下起身,先是有禮的朝白序和林氏做了個大禮,再是朗聲道:“爹,娘。家母在即墨來時吩咐過,待娘子原諒我後,就即刻回去,如今娘子已原諒即墨。未免家母思念,即墨稍後便啟程回府。望爹孃體諒。日後即墨也定會多帶娘子回來探望爹孃。在此還請爹孃多保重身體。大哥大姐代為服侍。”
“既是如此,爹也就不多做挽留了,只望你好好對待遙兒,早日為百里家添丁!”
“承爹貴言,即墨會與娘子好好努力的。”
漫步回房,氣氛好像凝固了般,即墨安靜的站在外面,聽著白遙在裡面收拾。面無表情的取出疊的整齊的手帕。眸光亦晃動了半響。卻在白遙出來的瞬間放回袖子。
“夫君,收拾好了……”白遙站在即墨身後一米遠的地方說道。即墨不語,深吸幾口氣後才點頭示意知道作罷。
上了馬車,莫叛識趣的出去和車伕一起駕車。裡面自然就成了面對面的場景,氣氛更加凝固。可白遙還偏就淡淡然的坐在哪裡。不問不說。即墨同志實在憋屈的不行,只好先開口了。
“娘子就沒什麼想問我的?”
“夫君不高興不是嗎?白遙問了,夫君可願意說?”
“……當然。”
“夫君為何不高興?”
“你說我對你好,是麻煩自己……”
“……”
“娘子你記住,別人對娘子好,可能會麻煩,但我對你好。就永遠不會是麻煩。”即墨這話說的很認真,也很霸道,眼裡更是透著堅定。絲毫容不得白遙反駁。
“若是夫君有一日不再對遙兒那麼好了呢?”白遙淡漠的問,一點都沒感覺到自己的手正緊緊的抓著裙子。
“那便是娘子愛上了別人……”說到這,即墨的聲音輕了,神色也動容了。這不是不可能的事,人生在世,變數何其之多,沒人說,成了親的,就一定會相愛。他只負責努力,至於結果,就是她的選擇了。
“傻瓜……”我既嫁與了你,又怎會愛上別人?也許現在言之過早,可永結同心,白遙一直都放在心裡……
“哎呀,我很受傷啊。娘子居然說我是傻瓜。”想說的即已表達,即墨便放開的露出了本性。假裝受傷的捂住心口開玩笑。偏白遙還就上當了,明知他是假裝的。卻也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
“哇~~娘子不心疼我啦!”
“夫君……別這樣。”
“行,娘子親我一下,我就不鬧了。”來人啊,快劈死這個淫賊啊。
“……”白遙無力了,打從出生以來,這還是頭一遭這麼不知所措。白日宣淫,這樣的事她怎麼能做?可不做吧,身旁這人又不消停。
“我也猜到娘子不肯,所以,為夫委屈點。自己來哈。”即墨奸笑著快速的說完,最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自家娘子臉上偷得第一個香吻。結果嗎……結果當然是娘子很害羞,即墨很得意。
“少爺,馬車隔音效果不好。”莫叛童鞋小聲的提醒。即墨一楞,咳嗽兩聲。假正經的答道:“知道了。”
“夫君……”白遙用比蚊子還輕的聲音叫了叫假正經的某男,若不是瞟到了那嘴型。即墨還真聽不見自家害羞的娘子有叫自己。
“啊?”
“以後……不許這樣了。”
“哦。。。哦。”說的對,以後在外面就不這樣了,爭取在房裡這樣好了。(真面目……這就是真面目……標準的混熟了就得寸進尺型的人啊)
“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