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不後悔,那就去吧……”
夢碎 。。。
“未曦,和你說個事。”淡然的坐到未曦旁邊。未曦風涼的撇了一眼:“說吧。”
“白遙想和我一起去靈蘇。”淺淺淡淡的訴說,未曦面無表情的移了移視線:“她知道了?”
“不知道。”一旦知道了,就會直接留在那邊了吧。
“你已經答應她了?”未曦涼薄的笑。即墨淡然的揚起一抹笑容:“恩,挺好的不是嗎。合了你的意。”
“你在遷怒我?”諷刺的挑眉。即墨忍不住一笑:“你看我的樣子像生氣嗎?該來的終究會來。”
“真看的開啊。來這就是想和我說這件事?”
淡笑搖頭:“明日啟程如何?”未曦聚攏眉心,審視著一臉輕鬆的人:“你確定?”
“確定,明日啟程,你陪我去靈蘇一趟。我要去看那個女人。之後快馬加鞭趕回來。”
“可以。其實後來我想了想,假設那女的不想見白遙?你又如何?”
“人死前總是會想抓住一塊浮木,就算不想,孤身在那種地方也不可能不想見自己女兒。”
“既然如此,你還去看什麼?”未曦眉心鎖的更緊,眼神幽暗。“大概真的是怕她失望吧。也是有個藉口坦白而已。”即墨笑的輕鬆淡然。一子錯滿盤皆輸。可他沒下錯子,卻也是輸了。
那樣的情況能怎麼選呢?未曦把話說的那麼白了,答應了。白遙可以無後顧之憂的盡心照顧岳母。不答應,白遙自己去見,柔柔弱弱怎麼爭得過別人?自己又沒辦法,未曦攔著,更是不可能見到。不讓白遙去,若有天她知道了,人都去了。那還有什麼用?以她的個性還不得自責死,鬱鬱寡歡不是他要的。攔得住柳離淵,攔不住未曦的手段。只要她想,辦法有的是。
如何能不答應?
民終究鬥不過官。輸的心服口服,連怨都怨不起來。自然也就釋然了。
“何必,我給你生路,你卻偏要走死路。”
“你那叫生路?我答應賭的時候路就死了。你不也清楚?柳離淵一個坦白,我就會死的徹底。倒不如先出手。我有絕對的信心,只要白遙心沒死,等她回來。我就還有機會。”我怕的,是白遙接受不了。哀默大於心死,柳離淵就有機可乘。這比心死了還嚴重。
“你算的很好。”未曦嘲諷的眯眼對即墨笑道。即墨一頓:“再怎麼好,也是有風險的。到底,還是捨不得她自責、痛苦一輩子。”
“如果她真的放棄你了。你跟不跟我走?”
“絕對!”冷然的倒吸一口氣,雙唇微啟低吐兩字。“不跟。”
“照這樣說,我是不是該把人撤了,讓你接你岳母回來,好成全你們?”未曦慵懶的挑眉淺笑。眼裡的黯然皆被假笑抹去。“你會那麼好心?”即墨嗤之以鼻的別過頭。
未曦撲哧一笑:“挺了解我的啊。”我是有點想收手,可更想的還是看看她能致死不棄多久。
“不敢,在下以事論事。”即墨支著頭側道。未曦淡然的用食指滑過即墨側臉:“你明日真的要去?”
“你想說什麼?有什麼問題嗎?”即墨蹙眉緊張問道。
“遺風來信,柳離淵不見了。”未曦漠然的望著即墨。即墨臉色一僵:“什麼時候的事。”
未曦垂眸:“大概三天前吧。”
“你不早點說!”即墨脊椎一硬,好似冷汗都出來了。
“你答應的那天,我讓遺風回巴裔找到了他,好讓人每天監視。甚至一步都不可以踏出房間。滿足你拖延幾個月的條件。怎料他居然給跑了。”未曦眼中閃過一絲陰冷。即墨一言不發的雙手交合,頂住眉心。
“他在懷潚,他一定在懷潚。”驀地,即墨狠狠用手砸著桌面。“看好白遙。不然,你的計劃可就白費了。”未曦低聲提醒。也暗自思量起什麼。
“明天,明天馬上起程。帶上白遙。我有種不安的感覺。”冷靜下來,即墨決定明天就走,看不看哪個女人都沒關係了。要是因為這個讓柳離淵和白遙碰面。一切都完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
“百里少爺在嗎?”忽地,門外一位大叔朝裡張望。即墨心下一沉。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來的不是莫叛是陌生人……
“我在,這位大叔有事?”
“有位叫莫叛的小兄弟,請你到朋來客棧,說是有要事。”大叔中肯的道,額上還汗水直流。可見是急急忙忙跑來的。即墨和未曦對視一眼,雙雙起身,即墨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