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賭了?”
“是。但是她想走的話,我也會讓她走的。你還是可以當我在賭。”
“這算什麼?換湯不換藥,想洗清你曾拿她來賭的事實?”
“拜託,我還沒那麼無恥。我是怕她空歡喜一場。所以想先她一步,去看看那個女人。看她病到了什麼地步。是不是真的想見白遙。若對方是真心的想女兒侍奉她終老。我會主動告訴白遙,尊重她的意願。你說的賭博,我也全盤拖出。到那時,她想什麼時候走,我都答應。”溫聲解釋。荒唐的連自己都不知道,費了這麼一圈到底是為了什麼。也許,只是怕最後被人揭發,傷的白遙更深吧。倒不如自己先開口說清楚。
“果然是個蠢材,換湯不換藥,還要早早的逼人恨你。”未曦翹起的睫毛輕輕眨動。眸光暗沉半響。仔細看來,竟藏了幾分心疼與憐惜。
“我呸,你那是什麼眼光。看的我雞皮疙瘩死了。這事純粹我自找的,她要恨我也沒辦法。你別一副‘我吃了大虧還強裝不在乎的模樣’。我沒那麼偉大那麼聖母。”即墨垂著頭死命的搓著自己的胳膊。滿臉的‘受不了你’。未曦沉吟了半響:“真的不在乎?失去了也不在乎?”
即墨淡笑,低淺的聲音有著一絲無奈和幾分惆悵:“得之淡然,失之坦然。”自己種的果,自己吞。即使那個時候確實是完全的衡量過好壞才做出的決定。
罷了罷了,沒有不透風的牆。就當是自首吧。感情處理的糟糕,自己又不是第一回了。
“想去靈蘇,就去吧。”未曦似隨意的說道。
“誒?”即墨一喜。豈料,未曦又道:“放心,她不要你,還有我要!你不用擔心孤獨終老的。”
“得了,你還是讓我孤獨終老吧。”
“你個死沒良心的。本世子哪裡不好了!”
“我對惡女沒興趣,我家庭破裂都是你間接造成的。”
“放屁,那是你自己選的……”
“你引誘的……”
……
…………
“放棄吧,莫叛。未曦一顆心都吊在即墨身上。”雪嵐安慰的拍拍莫叛的肩膀。
“沒事,我早明白,我這樣的人。未曦看不上。”莫叛低落的笑笑。“我去做事了。”留戀的瞥了遠處還在與人打鬧的女子一眼。苦笑著掐斷了心裡對未曦的情感。收好情緒,便徑自做自己的事去了。
誰都不愛 。。。
“夫君,你要去那?”
“去墨遙築,未曦說要和我商量分店的佈局。”即墨正跨出門的腳一頓,平淡的回答白遙的問題。
“哦……”白遙低低的應了一聲,合在袖子下的雙手握的緊緊的。眼神動盪不安的目送著即墨匆忙離去的背影。夫君,最近好像總和那個人一起呢。。。
“未曦。”
“你來啦,來看看,這是我讓人畫的佈局。和這裡稍有不同。但是更寬敞。”未曦指著不同的地方神色飛揚的解說著。即墨細細的聽著。卻總覺得白遙最後回答的聲音有些不對勁。
“喂,你在走什麼神?”突然,未曦用力的對著即墨的額頭一彈,即墨吃痛的捂住額頭。“幹嘛啦,我就在想是不是可以多弄些玩樂的東西。沒走神。”
“真的?”
“真的。”真的覺得白遙是很不對勁。
“好了,你要沒意見,我就吩咐她們,就這麼做了。看你心思也不在這。說下去也沒意思。”未曦乏味的收好圖紙。即墨尷尬的笑笑,被看穿了。忽然,莫叛衝了進來,對著兩人和諧的好像別人無法插足的氣氛一楞。
“怎麼了莫叛?慌慌張張的。”即墨側過身好笑的看著莫叛。
“少爺,白少爺他……在憶花樓惹事,被人打了。對方說不賠錢不放人……”
眉峰一緊,白淨就不能安分點嗎。好在還不是晚上,人因該沒多少。不然鬧出去就光彩了!
“行了,你去取錢,我這就去。”臉色不禁拉了下來。轉念一想,也好。把青謠這事解決了。晚點也可以放心的去靈蘇。
“我……”
“你不可以去。好好待在墨遙築。我很快回來。”堵住那滿臉興奮等著看好戲的人的口。他可不想讓她知道青謠的事。
特意的僱了一頂轎子,好不讓人看見自己。疾步走進憶花樓,也懶得去看什麼裝飾和那些女的。對莫叛使個眼色。莫叛就領著自己到了樓上,一間較大的屋內。抬眼瞄了瞄。
一箇中年大嬸,六七個壓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