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就有事情做了。我先回去了。”
“恩,走好。”即墨柔笑,送走未曦。又站了半刻,才發冷的回房。
“莫叛,靈蘇還是不要去了。”
“為什麼?”莫叛不解,即墨倒了杯熱茶。不急不緩的道:“過幾天,也許就知道了。”
柳小三 。。。
放著心情陪著未曦玩了兩日,談好了細節。打算做玉石生意。未曦沒說什麼的就贊同了。
入夜,即墨睡的不深,聽著外面一陣陣的腳步聲和明亮的火光,不禁蹙眉著衣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尚未走出院子,遠衡便將即墨攔了下來。
“公子,世子交代,詳細事情明日會與公子說。請公子回屋歇息。”遠衡彎腰冷淡的道。即墨眉蹙的更深:“發生什麼事了?”
“小事而已,請公子回屋。”
“……”即墨抬手還想說什麼,但看見遠衡那一臉的堅定不屈。也只好訕訕放棄。
翌日,未曦輕敲房門。即墨迷糊的起身。
“昨晚沒睡好嗎?”看著睏倦的即墨,未曦溫柔的問。
“恩,本來想去看看發生什麼事的。對了,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揉了揉臉,即墨精神了幾許。未曦不以為然的走進了屋,給即墨一件外衣道:“流煜來報,說是發現章學和個男人子時離府匆匆去了靈蘇。我就讓靜垣跟著去找。結果發現章學私藏了大部分上等朱紫玉,剔流玉,毓白等。皆比近年來進貢的好上幾倍不止。無疑是中飽私囊。”
“所以,才那麼多人?你抓了章學?”即墨到一旁洗了個臉。漱完口坐下問。
“恩,我已經快馬加鞭上報姑姑了。”
“我說,你根本就是為了這事來的吧?”即墨敲著桌面,未曦失笑:“對。”
“果然沒好心,不過,也沒什麼。這裡也算是個好地方。”
“你不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未曦微微挑眉。
“能讓你開口,又是去靈蘇。柳離淵?”即墨平靜的問。未曦點頭。“你一併抓了?”
“對,隨你處置。”未曦玩味的笑。“……”即墨沉下臉色。
“怎麼?怕白遙起疑擔心?”未曦譏笑。即墨淡著臉色不回話。
“我讓綸冥說柳離淵要外出幾日了。有她照顧白遙,你不用有後顧之憂。”未曦玩著杯子,很有耐心的等著某人開口。“萬分感謝!”即墨雙眼透著陰冷的寒光。未曦淺淺一笑。“走吧。”
沉默著走到牢房。柳離淵狼狽的被綁著,卻毫髮未傷,可見未曦沒對他用刑。
見到即墨和未曦,柳離淵不可抑制的掙扎起來。即墨做出一個溫和的笑容:“柳兄怎如此狼狽?”
“百里即墨!!!”柳離淵大吼一聲。即墨掏掏耳朵,未曦站在一旁,一記冷眼掃過去,柳離淵安靜了下來。
“未曦,我想放了他。”慈悲為懷的出聲,未曦驚訝了小許,卻還是點頭允許。柳離淵警備的問:“你想做什麼。”
“我想送柳兄去快活快活。”
“遠衡。”未曦喚道。“屬下明白。”遠衡恭敬的彎腰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百里即墨,你敢,你敢!!!”像是知道了未曦想做什麼,柳離淵掙扎了起來。未曦一個側頭,流煜狠狠給了柳離淵一拳。
“柳兄好好享受吧。”即墨笑的溫暖。
“我一定告訴白遙。”柳離淵痛苦的笑著,即墨眼神一黯。“流煜,去找默無散來。”未曦厭惡的撇了柳離淵一眼,拉著即墨走了。只剩柳離淵在牢裡叫喚。
之後即墨沒有怎麼管,只聽遠衡和未曦說著柳離淵每天接多少客,被玩的怎麼樣。
“不想別的方法折磨他嗎?”未曦面無表情的把燉盅推倒即墨身前。即墨揭開蓋子,是魚翅。
“再說吧。怎麼給我送魚翅了?”
“你不是愛吃嗎。影簾的魚翅味道很鮮美。你嚐嚐。”
“謝謝,柳離淵,過幾天放他回去吧。”搗鼓著魚翅,淺淺的嚐了一口,未曦漠然的注視著即墨:“真放他回去?”
“白遙會擔心的。”
“……”未曦狹長的鳳目微眯,“隨你。”
“未曦。”即墨拉住未曦的衣襬。“放心,我知道怎麼做。”深深的看著他的眼睛。即墨平淡中多了一絲起伏:“我是想說,能不能順便弄廢他一隻手的手指?”
“……”臉猛的一紅,未曦瞪了即墨一眼,扯回衣服,快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