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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蕭可偏著頭道:“能解百毒的七絕莘。”

能解百毒必是藥中奇珍,世間罕有。漫夭蹙眉,又同:“你知道哪裡有嗎?”

蕭可茫然搖頭,漫夭忽覺頭有些疼,比然想起今目是月圓之夜,她扶了扶額,“我讓人送你回去,今日之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哥哥。”

蕭可奇怪道:“為什麼”

漫夭牽著她的手往門口走,邊走邊道:“我一時也跟你說不請楚,你只要記住,我走為了救他。”

蕭可半懂不懂地點了頭。

漫夭叫來項影,讓他將蕭可暫時先送回軟香樓,並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交代完一切,漫夭一個人慢慢走在回清謐園的小道上,路上的下人向她行禮,她一點反應也無。腦海中紛亂如麻,皇兄到底想幹什麼”殺了塵風國的王子,引起塵風國與臨天國的戰爭,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可皇兄有沒有想過,如果刺殺失敗了呢?她這個和親公主又該怎麼辦?難道皇權天下就那麼重要嗎?重要到可以隨意的去犧牲自己的親人!她甚至還記得,離開啟雲國之時,皇兄親送數十里地,最後那樣真切地對她說:皇妹,你是皇兄在這世上最後一個親人了,皇兄希望你能過得幸福!

皇兄就是這樣希望她幸福的麼?先是替身擇夫,逼她不得不俯首就範,如今又不顧她的死活,下死令刺殺塵風國王子。她忽然分不清,那三年裡的兄長情意究竟是真是假?

這個世界,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才是真的?

剛到清謐園門口,她頭痛遽烈,痛得像是要炸開了一樣,連站都不站不穩。

夫人,您沒事吧?”一名侍衛看見,連忙上前詢問。

漫夭扶著旁邊的圓形拱門,喘了一口氣,費力地搖了搖頭,道‘去叫泠兒過來。

侍衛見她臉色煞白,也不敢怠慢,慌忙去了,過了不到片刻,泠兒一路疾跑著過來,面色焦急道:主子,您去哪裡了?我到處找您,藥已經前好了,快去喝了吧。

漫夭“恩,了一聲,扶著她的手慢慢進了屋,端起桌上的藥,皺著眉頭,一口喝盡。這是她每月必服的藥,聽說是小時候在冷宮受了涼,下人沒照顧好才落下的頭痛毛病。每逢月圓之日,便會發作,以前每一次都不嚴重,只要喝了藥睡上一覺就好,可這次喝藥的時間不過是晚了小半個時辰,怎麼就痛得這般厲害?

還不等她多想,已是上眼皮搭下眼皮,睜不開了。泠兒扶著她進了寢閣,她剛躺到床上,就沉沉睡去。

月上中天,夜晚變得安寧靜謐。博籌這會兒才回府,一進書房,面上的溫和褪去,倦容呈現。他沒有點燈,在黑暗中將自己丟到一個做工精緻的竹椅榻上,閉了眼睛摧了椽太陽穴。

今日是他第二十五日沒去見她了!不知她會不會偶然想到他?他越來越害怕面對她,因為她總是言辭犀利,直指要害,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可不見她,日子似乎變得無限漫長。

一名黑衣女子從暗中走了出來,徑直上前,抬起纖纖五指撥開他的手,準確地按上他的穴道,那力道刖州好,彷彿受迂專業幣練。

傅籌放鬆了身子,靜靜享受著這樣的舒緩,重重地吐出一口氣。

黑衣女子低眸望著手下男子疲憊的倦容,眼中漸漸溢位濃烈的心疼,她輕輕開口道:“少主為何要這樣逼著自己?明明有很多事情不需要您親自過問,可您非要攬到自己身上,您是不是“害怕一閒下來就會不由自主的想起她?

傅籌突然睜開眼睛,神色依舊溫和,但那溫和的目光卻讓黑衣女子的身子禁不住抖了一下。

溥籌沒有感情的聲音在黑漆漆的屋子裡顯得格外的冷清,“看來你到現在還認不請自己的身份。”

黑衣女子手上動作微微一頓,後又繼續,說道:屬下知道自已的身份,也知道少主的事情屬下沒權利過問,但門主交代屬下轉告少主,秋獵就要到了,少主應該早作決斷。”

傅籌垂在椅塌邊緣的手輕輕一顫,那眉間攏起的深深的紋路,就如同利劍穿心,痛到骨子裡。

他重又閉土眼睛,即使是在黑夜裡,他眼中的掙扎也不願讓人看到。過了許久,他都不曾像過去那樣雲淡風輕地說一句“我知道了,。

黑衣女子見他久久沒反應,眼中的哀傷便愈加的濃烈起來,她試探地喚道少主,您”

傅籌突然打斷道:太子那邊近來可有動靜?”

黑衣女子沒料到他會轉移話題,愣了一下,回道:“一切都很正常。”

傅籌恩,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