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女士這一跪,還把夏以薇還嚇一跳。
老夫人就站著,很是心安理得受了肖女士這一跪,眼裡的冰冷卻更深了,停頓了好一會兒,老夫人才冷笑道:“你給我跪過兩回,一回,你跪求我高抬貴手,放你離開。一回,你又跪求我什麼呢?說吧,說來讓我好好聽聽看看我這個老婆子還能不能再一次高抬貴手。”
說完,從跪地的肖女士前面繞過去,並沒有讓肖女士起身說話。
不是喜歡做足的姿態麼,那就繼續把做出來的姿態做下去吧,喜歡跪,那便跪著。
夏家長媳見此,用眼神示意侄女夏以薇退下。
老夫人讓肖女士前來,一是看在老六的面上,二是想知道肖女士的目的,別的也就算了,老六的面子是必須得要改,肖女士再怎麼不對,她始終是老六的親媽,親媽跪著求事,晚輩在旁邊看著,老六再怎麼不在意肖女士,那也是有損顏面的。
夏以薇趕緊離開,片刻都不敢停留。
外面,夏雲胤問夏今淵,肖女士大晚上過來到底為了什麼。
眉目淡冷的夏今淵喝了口熱茶,才淡聲回答,“不為什麼,求我看在生我一場的份上,原諒她以前的錯,讓我繼續認她當媽。”
剛說完,夏雲胤的臉『色』悖然大變,冷哼,“嗬,她還有臉嗎?就是看在她生你的份上,我才沒有立馬趕她離開。夏家的大門,可不是她想來就能來”
夏以薇正好聽到,聞言,低聲沉道:“說什麼話不管做錯了什麼,你都沒有資格置喙”
這是怕夏今淵沒有面子。
夏今淵勾勾嘴角,並不以為然,“我沒事,五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的確沒有那個臉,我們夏家對她已經仁至義盡了。當年走得瀟灑,還發毒誓永不踏入夏家大門半步,結果呢,當年著急離開的是她,如今著急回來的還是她。”
“五哥沒有說錯,夏家的大門還真不是她想來便來,想走便走。”
“老六,長輩可以說她不對,而你,就算心裡知道,也別輕易說出口。”夏以薇提醒,京裡一些風言風語遠在南省的她可都聽說了,“前段時間京裡有不少你和小葉的風言風語,老五把你們訂婚場地安排到馬場,還請了他那些朋友帶妻子過來,就是有意替你和小葉洗一洗,你若自己再這麼說,老五再怎麼用心安排,也抵不過你自己自毀。”
夏以薇與夏今淵的感情很好,自然不願意看到夏今淵的生活出現『亂』子,被人詆譭。
她所言很有道理,夏雲胤立馬轉了方向,一道提醒,“以薇姐沒有說錯,我們可以說肖女士不好,你還真不能說。誰叫你是她兒子呢,當媽的再怎麼不好,當兒子的還真不能說她壞話,你說了壞話,千錯萬錯全是你一個人的錯了。”
說著,他突然想到什麼,拍桌,咬牙道:“前段時間圈子總能聽到老六和弟妹的事,難不成,全是肖女士一手造出來的?”
“你才反應過來?”夏以薇皺眉,“不然,你以為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