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六歲的利亞比小姑娘應該是個混血兒,代表『性』的黝黑膚『色』微微偏黃,不是一眼看去純正的利亞比血統,連眼睛的顏『色』都帶著碧『色』,很漂亮也很大膽。
夏今淵看了她一眼,視線淡淡掃過她手中破舊小提琴,拉得不錯,就是弦沒有調好,有些失了音質。
一群利亞比姑娘盤膝坐在牆面斑駁的牆角根,等著來往的客人挑選,她們不敢主動去迎接,這是規矩,誰敢壞了規矩誰就在第二天消失,再也不可能回到能夠讓她們生存下去的夜場。
吧檯也很簡陋,用水泥砌著,四周繞一圈廉價的塑膠彩燈就是一個吧檯,夏今淵走到吧檯,看了眼酒櫃點了兩罐天價啤酒,另外一邊,幾個利亞比小男孩正跳著他們的民族舞蹈,熱情、奔放,充滿了歡快。
掌聲、口哨聲響起來,有人直接把錢丟到地下,一名大點的利亞比男孩趕緊撿起來抓緊,他撿到一個硬幣時,有人抬腳踩住他的手掌,並用力狠狠碾壓。
很疼,可撿錢的男孩仰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對著故意踩自己手的外國男人不停說“謝謝”,只是一枚5分美元的硬幣而已,他一個晚上收入也只有一美元,五分美元對他很重要。
故意使壞的外國男人見此,不由“哈哈”大笑,醜陋的嘴臉像從臭水溝裡爬出來的蛀蟲讓人做嘔。
弱國無尊嚴,連國家的尊嚴都沒有,這個國家的民眾又還有多少尊嚴呢?
沒有去在意小男孩的手有多痛,也沒有人會去在意小男孩的自尊心是否受到踐踏,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了,見多了就是麻木了。
夏今淵收回視絲,給自己灌了口啤酒,站起來朝著還在“哈哈”大笑,高壯到像頭豬的男人走去。
坐在吧口最邊緣喝著啤酒的戴維少校見此,臉上『露』出一絲微笑,中方的軍人這是出面拯救小男孩而製造混『亂』,好更加方便行動嗎?
是個不錯的主意。
拿起只倒了小半杯威士忌的酒杯,戴維朝盤膝坐在牆角根的利亞比女孩們走去,他想,他們可以行動了。
那邊,夏今淵肩膀撞到了對方身上,手裡啤酒灑落,鞋掌碾著男孩手背的外國男人非常不善罵了一句,並伸手揪住夏今淵的領口。
“該死的東西,瞧你幹了什麼好事!”一開口,一股濃濃酒氣撲鼻而來,這是一個喝了威士忌並醉了的傢伙。
虎口有槍繭,獨身,隨意惹事,也許是個跑來戰『亂』國家發財的肩傭兵。
夏今淵抬手捏住對方手腕,將他手腕往內狠地折去,“你喝酒了,需要一點清醒。”再稍微用力,對方痛到“嗷嗷”大叫。
給了一點教訓夏今淵便鬆開一個酒鬼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鈔票朝還在拉小提琴的小姑娘走去。
手腕吃痛的醉鬼剛想鬧事,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出現兩個男人,一個擋住醉鬼的去路,一個鉗制醉鬼的手腕,面帶微笑強迫『性』帶著對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