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總檯呼叫不是什麼好事,往往代表有重大事件發生,白鶴迅速切入公共頻道,好讓車內所有戰友全部第一時間知曉。
車子在破敗的街道上慢慢的開著,夏今淵和g3等雪域大隊冷冷的注視著車子行駛過程中的周邊環境。在這個上街都需要帶槍的城市,時刻都需要保持清醒的頭腦,否則一不小心就有可能成為槍下冤魂,即使坐在防彈裝甲車上面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不,開著坦克都有可能會碰到反坦克導彈,碰到它,陸戰之王也得跪。
一週前,意維和部隊出巡,一枚配備長波紅外導師引頭的肩負『射』式反坦克導彈從街邊廢墟發『射』,直接擊中前面開路的“陸戰之王”當場炸燬,坦克兵、副手全部犧牲,一輛裝甲車被氣浪炸翻,造成三人重傷,兩人輕傷,至今還躺在無國界醫院裡,是死是活中方目標沒有聽到訊息。
真有犧牲,估計也不會告之。
總檯傳來訊息,三名來自灣海的記者和兩名英方記者進入戰區後失蹤,最後一次定位顯示為南區某個地下餐廳,距離前幾日交戰區只有八公里,灣海當局者聯絡國內,請求幫助尋找失蹤的灣海記者。
“既然有英方記者失蹤,直接求助英方維和部隊尋找他們失蹤的記者豈不更省事?怎麼還舍近求近,找上我們?”
白鶴不解,調大聲音冷聲回答。
t6正正身子,擰著眉頭回想了下,身子前傾湊到夏今淵身邊小聲道:“難不成失蹤的是前兩天路過我們中方維和部隊,兩鼻孔朝天的灣海記者吧。兩男一女,說話陰陽怪氣,背裡說我們維和士兵的裝備比他們灣海士兵的裝備差幾個檔。”
夏今淵沒有回答t6,進入頻道淡聲問總檯,“兩男一女?”
“沒錯,兩國一女,都是灣海當局政臺電視臺記者,女的在灣海還有點名氣,經常寫一些批評『性』新聞,用詞犀利、角度刁鑽,喜歡挑點激發矛盾,引發更強爭論。”
重點提到女記者,可見她是三人當中的主角。
夏今淵長腳伸了伸,懶懶散散像只午後吃飽的睡獅,“那邊有沒有別的什麼表示?看上去,可不太好親近。”
潛臺詞麼,總檯那邊的人懂,車內的戰友們也懂,不太好親近哪兒呢?大家都心知肚明。
用詞犀利、角度刀鑽,喜歡激發矛盾,呵,怕是國內負面新聞到她那兒直接發生質的突躍。這樣女記者,還真不太想出面尋找。
總檯那邊挺能理解,換成他們也不樂意,但沒有辦法,上面吩咐,必須要去南區尋找三名灣海記者。
切斷通訊,面『色』陰沉的白鶴連開車的心思都沒有了,“怎麼做?救還是不救?”
車內六名雪域大隊戰友全部看向夏今淵,k7默默給彈匣裡填裝子彈,救還是不救?能拒絕嗎?
不能。
從口袋裡翻出一塊口香糖鉛丟進嘴裡,夏今淵回頭看了眼隨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想過拒絕,但形式顯然不能拒絕,先去看看。英方已經派兵過去,過去和他們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