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杜凱威又接到部隊裡幾個電話,有關於葉簡的事情再也沒有向他彙報。
到了黎家,杜嘉儀便忘記了自己的發誓,轉身就向黎老爺子、小黎老夫人先一臉委屈說自己被大哥杜凱威因為自己一個討厭的外人被訓了,緊接著小黎老夫人便問是哪個外人,杜嘉儀直接說出葉簡的名字,並且說得格外詳細。
讓原本沒有留意聽的黎老爺子不禁眯緊了雙眼。
他這邊查到自己兒子之所以死於海上,只因和一名孫姓烈士的陳年舊案有關係,同時查到這名孫姓烈士嫁的就是一戶姓“葉”人家。
被外孫女所不喜歡的人也是姓“葉”,對這個“葉”姓、“孫”姓,他可真不喜!
彼時,黎老爺子並沒有想到葉簡和他所查的“孫”姓烈士有關係,只因為“葉”姓而多留意聽了幾句,但他並沒有多問,只是心裡記住“葉簡”的名字,並道了句,“以後少和姓“葉”的來往,你媽就是被兩個姓“葉”的耍到顏面掃地,可見姓“葉”都不是什麼好品『性』,根都壞了。”
黎老爺子的話讓杜嘉儀一下子找到了靠山,非常認同的點頭,“沒錯,沒錯,還是外公英明神武。不像我哥,就因為葉簡長得好看點,就輕而易舉原諒她的所做所為!大嫂,你快管管大哥,別讓大哥被外面不三不四的女人『迷』了眼。”
一盆髒水就這麼隨隨便便潑向了葉簡。
避開到外面接聽電話的杜凱威並不知曉,只知回來的時候妻子田芸的臉『色』有些牽強。
誰也沒有提杜嘉儀說了什麼,直到上床睡覺前田芸提了一句,杜凱威才知道杜嘉儀說了些什麼,那臉『色』,陰沉都能滴出水了。
若不是杜嘉儀晚上住在黎家沒有回杜家,杜凱威準會去踹門訓斥!
京裡夜『色』已深,無數人早進入深深睡眠中,而葉簡從不長水機場出發一直到半夜十一點才抵達某邊防連。
邊防輯毒總隊隊長徐毓見到葉簡從車上推門下來,早大步迎了上去。
他和葉簡自澳洲那回大賽結束就再也沒有見面,再見時,徐毓看著一身作訓服的葉簡,感慨道:“那時候你還是一名初中生,而我,只是一邊普通邊防武警。再見面,你已經成了一名軍人,而我也老了嘍。”
六七年前,徐毓二十九,如今三十五六的他老肯定說不上,可那雙眼則比以前更加犀利了,掃過來,極具讓犯罪分子心慌的氣勢。
葉簡笑道:“我沒要想到還能和您有第三次合作的機會,這次又請徐隊多多指教。”
“說錯了,說錯了,是我請你多多指教才對。”徐毓笑看著昔日還是一個瘦瘦弱弱,如今都成為一名眸光厲厲年輕軍人的女孩,內心只嘆時間未免過得太快了,眨眼間,昔日那名給自己極大震撼的小女孩成了名可以獨身作戰的軍人了。
並沒有敘舊,葉簡這邊只在邊防連有短暫停留,就連夜趕往有欽貌盛下面的人出現的某邊防關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