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冬晴聽到這裡,是哧溜一下從地上站起來,也不拍大腿抱怨了,“你還頂嘴,死丫頭,你把我這個大姨放在眼裡了?”
“就你現在這樣敢跟長輩頂嘴,就知道是怎麼個德『性』!連長輩的話還敢頂回來,勾引老師這種事,你還做不出來?”
“大姨,你說我勾引老師,你有證實過嗎?你有去學校問過嗎?學校的老師有找到家裡來過嗎?你有問問葉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葉簡不動聲『色』是把葉盈給拉了進來,而她不僅僅是人站得堂堂正正,話,更是堂堂正正!
幾個大清早葉簡碰上的村民也圍過來,稍微一聽就明白了怎麼回來,紛紛說起了昨天的事啊。
“簡丫頭都在考試,什麼勾引老師?”
“不是葉盈那丫頭拉著簡丫頭跑,又絆了她一跤,怎麼扯上勾引老師了?”
孫冬晴已經是跟不上葉簡的節奏了,尤其是還把葉盈提到,一時慌了下,再想想『插』話進去,就沒有機會了。
村民們早你一言,我一語反而是安慰起葉簡了。
“無風不起浪,你沒有幹過的事情,別人還故意冤枉你不成!”孫冬晴是氣極敗壞了,把圍在葉簡身邊的幾位鄰里直接拉開,指在著葉簡就罵起來,“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要是個好的,誰敢來說你!”
葉簡直視而來,甚至還含著淺淺的笑,“再好的蛋,也架不住有人汙髒水過來!大姨,叔叔,嬸嬸們都沒有聽說過,可唯獨您知道。”
“侄女想問問您,您到底是從何處聽說呢?這樣吧,不如來個當面對質如何?您是我大姨,是我親人,我想,您也不希望我被人冤枉吧。”
以進為退,少了咄咄『逼』人,葉簡知道,如此才不會讓村民覺得自己是真跟孫冬晴這個長輩對著幹。
打定主意的孫冬晴就是咬死著,表面則是痛心疾首,捶胸頓足道:“冤枉你什麼,自己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嗎?死丫頭,到現在嘴還硬著!我倒是想替你瞞著,可能瞞得住嗎?”
村民們聽著,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了,這種事……,要不是孫冬晴說出來他們都不知道。
“孩子沒大,怎麼幹這種事情出來!!勾引老師,這是多大的罪!冬晴嫂,我看你還是把傳話的人喊過來,當面對質一下!”
“就是,這種敗壞小孩名聲的事情,哪個嘴碎的『亂』說,就是個挨千刀萬刮的!”
葉簡站得穩,說出來的話是擲地有聲,毫無心虛之『色』,神情亮堂,目光清澈,舉手投足間的冷靜,都足能說完她就是被冤枉。
對質?如何能對質!
孫冬晴暗中已經是咬碎了一口牙,瞪向葉簡的眼神是兇狠而陰沉,“葉簡,你如今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我沒有大,只是懂事點了。知道事情輕重,知道這種事是絕對要站出來!勾引老師也得有個時間,地點吧,大姨如此肯定我不要臉,哪就肯定都知道了!”
“叔叔,嬸嬸們,這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全是我大姨一個人說道出來。還請叔叔、嬸嬸幫我做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