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並肩作戰,異國撥槍殺人……,這些有著戰火硝煙的回憶,皆是他帶給她的精彩。
其實,她離開澳洲前還想問問幾十公斤被調換走的毒粉……他後來是怎麼處理,那些帶著有『色』眼鏡,瞧不起中方軍人的國際警方人員……他又是怎麼回給他們漂亮的反擊。
不過,以他的個『性』,以一箇中方軍人血『性』,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那些瞧不起人的自大狂吧。
“螭龍玉的事,你不用管,這事不是一言兩語能說清楚。雖然是值錢,不過麼,拿在手裡就是個死物,如果葉志帆他們一家想瞞了去,丫頭啊……你”
不知道怎麼提螭龍玉的根老叔說著說著便發現小丫頭抬著頭,左手輕輕的,沒有意識撫『摸』著纏在右手腕上的銀絲,目光透過灑著斑駁陽光,折著光的樹葉,出神的看著,整個人已經是神遊了。
這丫頭,說到正事上面,她還能出神呢。
又連續喊了兩句,滿腦子在回憶與夏今淵並肩作戰的葉簡眨了眨眼睛,水靈靈的如似黑耀石般的眸子還有些怔怔,忽爾,才是抿著嘴不太好意思的低了頭,“想到一點事,剛才沒有聽您說什麼,對不起,根爺爺。”
撫『摸』銀絲的手已經是悄然的放下來,自然地垂著。
看在眼裡根老叔是笑起來,“知道,想夏少校了是吧。”他人老了,可眼沒有瞎、
不過……,笑過後,根老爺蒼老的臉上有了幾許的嚴肅,“不過葉丫頭,不管有沒有那麼一個意思在,你還太小,有一些事情不是僅憑著感覺就能走。”
“且不管夏少校是怎麼想,你啊,還得管好自個才成。”根老爺的眼神裡含著一絲淡淡的悲傷,似乎是回憶到了些讓他傷心的事情,“女孩子無論再怎麼厲害,在這情情愛愛上面總會有吃虧。”
又仔細的打量著神情淡然的小丫頭,根老叔嚴肅的臉上有笑再度微『露』,“不過麼,我看你可不像個輕易動本心的『性』子,哪個小子真要瞧上你,怕是要栽同個跟頭了嘍。”
這也是為什麼明明察覺夏今淵對葉簡有所不同,根老叔亦沒有去多幹擾。
“您放心吧,夏少校再優秀那也是別人家的夏少校,跟我要沒有關係呢。”葉簡確實能看得開,她本就是個淡泊的『性』子,經歷那麼多,連死劫都渡過的人,又豈會輕易動了本心呢。
一笑而過後,便問到螭龍玉上,“剛才您似乎也提到了螭龍玉,是不是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那塊玉,值錢,但不是個好東西,葉志帆如果不拿給你,你也別主動去要。我們的重點只是把戶口遷出來,身外之物不打緊。”
於葉簡來說,根老爺所說的事才是正經的事,至於與夏今淵的事……,放到一邊也無所謂。
聞言,遂笑道:“好。”
對此玉是否值不值錢,不是葉簡的考慮的重點,重點在於:既然不是個好東西,那當然不去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