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雖然為打趣,夏今淵卻不敢真認為是打趣,很認真的回答:“絕對沒有想過,你是我唯一想牽手的女孩,也唯一敢在我雙手染血之時,敢主動牽住我雙手的女孩。”
他的反應讓葉簡不由抿著嘴笑起來,“年少輕狂的時候也沒有?”
“……”夏今淵佯裝思考起來,直到她眸光含著微涼的時候,適才慢悠悠的開口,“年少輕狂盡幹壞事去了,一天天想著怎麼跟我爸對著幹,哪還有別的心思。”
“等年少輕狂一過,別人忙著情竇初開,我則忙著複習考軍校。”夏今淵慢慢的說著,低冽的聲音像是跳躍的音樂,柔而歡快,“軍校畢業分到富軍鎮,部隊清一『色』男兵,在碰到你之前,我能牽的手就是男兵的手。”
“有一天突然間牽到一個女孩子的手,當時我腦子只有一個念頭……,怎麼這麼軟,軟到……”
原本還認真聽著的葉簡意識到他又開始說自己,立馬揚聲,“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你不用解釋了!”
再解釋下去,反而成了她臉紅耳赤,不自在!
“不行,事關清白,我一定要解釋清楚。”夏少校一本正經的說,葉簡看著他似笑非笑,蘊著曖昧的神情,臉上維持鎮定,心裡頭都沸如開水了。
事關清白!
不聽不聽,她不想聽!
想捂耳朵,手還被他握住,想跑……,怎麼可能跑贏他!
最重要的是,他就喜歡逗她害臊,自己越這樣,他越會來勁!
“第一次牽女孩的手,我還真嚇了跳,這麼軟,軟到我好像用力就能捏斷,小狐狸,你說你的手怎麼這麼軟了,軟若無骨,都軟到我心裡頭了。”
“後來抱著你的時候,我又想難怪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就這麼抱著,真不想撒手。可你當時年紀小,我把你放下,你又撲過來……,還直接跨坐在我身上,當時你才多高,一米六都不到吧,小豆丁一樣……”
葉簡都想一頭悶到水裡了,他說那回自己同幾名士兵接受30米以內的近身戰鬥訓練,對手為部隊裡的真正狙擊手,也不知道為什麼成了夏今淵冒出來,一不留神跟他對上……。
想到當時自己被壓制在他身下,葉簡有點後知後覺的臉紅了,聲音都溢了水一樣,低斥一句,“你流氓!”
那時候自己才十四!他他……他……他就『亂』想了!
“你說的很對,當時我也覺得自己流氓。”做事向來堂堂正正的夏今淵非常乾脆的承認當時的自己確實……很流氓,“你也太膽大了,一下子跨坐在一個男兵身上,我在嚇唬你的時候還想過要不要親親你……。”
“還好你後來怒罵一句我是個老男人,……一盆涼水澆來,把我給澆醒,不然的話……”他說著說著,湊近到葉簡的臉頰邊,薄唇飛快在她臉上親了口,清貴俊雅的少校笑到讓葉簡忍不住抬腳……踹過去了。
偏身躲開的夏少校把未說完的話,與晨風混和一起愉悅說完,“不然的話,當時我真親了……。現在這樣,控制不住就想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