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望著千夏遠走的背景,青鸞的眼,忽然沒有由來的哀傷,其實,他剛剛想說的,想說……但是對於千夏你,我是真的很愛很愛,愛到寧願放在心裡,看它慢慢腐蝕自己的心臟卻不覺得疼。
“青鸞哥哥……”千夏捂住心口,卻感覺不到它的心跳,是因為……青鸞早在一千年前就有喜歡的妖了,那段沒有自己的斷章,是錯過的遺憾。
彌補不了,因為她是人,青鸞是妖。
“千夏。你回來了?”千夏一回房間,水茜就迎了上來,眼裡還滿是期待。
千夏疲憊的點了點頭,回:“是。”
“緋色的事情,是落兒那賤人做的吧?”水茜說道落兒的時候,那股狠勁完全就好似見到了殺父仇人一般。
確實也是,誰讓落兒竟然敢設計緋色,若不是緋色是真人君子,豈不是……要吃虧了?
水茜想到這裡,眼裡的怒火更甚。真是——不可原諒啊。
“我們去把落兒抓起來打一頓?”見到千夏有些失神,水茜以為是因為受了驚嚇,於是還算仗義的開口建議。
卻見千夏微笑的搖了搖頭。“狗咬你一口,你總不能咬回去吧?”
是了——落兒此刻在千夏的眼裡,只是一隻狗,一隻亂咬人的狗。
像是……不可一世的霸主
“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水茜說著,再也不顧千夏,走到房間裡除衣睡下,因為她看見了千夏眼底的那抹戾氣,怕是……這一次落兒會死的很慘了吧?小綿羊發飆?確實值得期待呢。
水茜揚起了唇角,慢慢的睡去。
第二天,千夏起了個大早,其實不僅千夏,就連一向嗜睡如命的水茜都起了個早。
“水茜,早哦。”千夏笑眯眯的對著水茜打著招呼,水茜冷眼掃過千夏,哼了一聲算是答應,見怪不怪的千夏也沒有生氣,依舊好心情的依靠在庭院的竹椅上,曬著太陽。
“喂,我去看緋色,你要不要一起?”水茜望著一邊愜意的千夏,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千夏依舊微眯著眼睛,連頭也沒有回的就回道:“不去了。”
其實是不敢,不敢面對緋色的情深,不敢面對青鸞的無意。
這兩個妖精,總算是將她弄得有些不正常了。
“不去算了……哼。”水茜冷冷的哼了一聲,衣襬飄過,婀娜多姿的朝著青鸞和緋色的房間走去。
千夏依舊窩在竹椅上,胡思亂想。
還有,還有幾天了,只要找到‘忘情’,就可以將‘綠之寶石’交給白濯,自己的任務也總算完成。
人間……久違的朋友和親人們,終於可以再一次重逢了。
“千夏,我來給你送早點,進來吃一些吧。”就在千夏閉著眼睛,甜蜜的幻想時,落兒的聲音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的鑽入千夏的耳朵。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昨天見了如此的落兒,千夏真的有一種想要將她撕裂的衝動。
“不必了,我可不想吃到什麼特別的東西。”千夏從竹椅上站起,微風揚起,凌亂了她的發,讓落兒看不清她的眼神,不止落兒,就連一邊的青鸞,也看不透。
此刻的千夏。
像是……不可一世的霸主。
千夏……的眼裡從來都沒有他呢
“千夏,你真的誤會我了。那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我那晚,一直都和青鸞在一起的。”落兒哀怨的望著千夏,那雙被水霧瀰漫的眼裡像是聚集了千年的委屈一般。
忽然間,千夏有些厭惡的別開頭去,不想看到那麼虛偽的落兒。一直都和青鸞在一起?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麼?再說了,這是不可能磨滅的事實,光憑她的狡辯,千夏如何會信?
“到底是不是誤會,咱們都心知肚明,我說的,對吧?”千夏露出嘲諷的笑,聲音中都透著挑釁。
於是落兒眼裡的哀怨更深,一邊的青鸞眉間的褶皺也更深。
“落兒,其實真的沒有必要再我面前惺惺作態,若是你覺得我威脅到你的地位,那麼我明確的告訴你,我……和青鸞哥哥只是兄妹,我喜歡的是月白,並非青鸞哥哥。”不知道為什麼,望著青鸞對落兒如此在意,千夏竟然一時口快,就說出了以上的話語。
其實,她這樣說只是不想讓自己看的如此狼狽,青鸞,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何必,自尋苦惱呢?千夏說完,故作瀟灑的離去,臉上又換回了以往在人界的懶散與冷漠。
望著離去的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