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完全的身體,胤礽狠狠皺眉,冷哼一聲。
而原本就戰慄的男人,一聽胤礽充滿不屑的冷哼,急急跪下,口裡直呼饒命。
胤礽更加不屑的皺眉,倒沒發現低頭的男人眼底的不屑和憤怒,不就是新教主的男寵!有什麼資格對他指手畫腳!
一轉眼,胤礽看到男人狠狠握緊的拳頭,登時心底冷笑:“你是有何事?”
男人放鬆身體,獻媚的說道:“屬下是被派來伺候教主的。”
“哦~?”胤礽故意拖著長音疑惑,“不是說了叫個婢女過來嗎?”其實壓根沒指名道姓要女的,不過胤礽就是見著這男人不爽,主子要為難奴才,奴才再怎麼著也得受著!
男人再次趴伏在地,“屬下不知,是……是總管要屬下來了,教主饒命。”
到了這裡,男人也明白胤礽是在為難他,但他只得認罪,別無他法。
胤礽瞧著男人怯懦的模樣,登時沒了興趣,“好了,你退下,我和教主有事商議,你找個婢女送壺茶水來。”特意加重‘婢女’二字,聽在男人耳裡卻充滿嘲諷。
男人哆哆嗦嗦的想要退下,卻聽胤礽輕聲嗤笑:“狗奴才。”不經渾身一顫,還是咬牙退出門去。
站在房門口,回身拉住兩側門框,緩緩閉合,男人的表情漸露兇狠猙獰,今日之債,總是要血債血償!
東方不敗淡淡喝著茶水,倒沒對胤礽過分的舉動有任何意見,他也瞧出自剛才胤礽的心情彷彿低落不少……
胤礽微微皺眉,‘生而克母’嗎……其實早已明白這不過是康熙一時怒言,卻是紮紮實實刻在他的心底,凡是身邊之人,皆是相剋。
就像一道印記,讓他時刻記著,今日舒蘭映竹之事彷彿揭起他的傷疤,讓他極為不適,卻終是釋然一笑,他倒是要看看,東方是否為他所克……即使如此,他也不會逃開!
即使相生相剋,也總歸是剋星相抵、消於無形吧。
不知胤礽想起什麼,竟笑得開懷,東方不敗挑眉攬過桌上的茶水,涼的,卻有點清甜。
數日後——
東方不敗站在詩詩墳前,伸手欲撫上冰冷的墓碑,卻最終是撣撣頂部的灰塵,再無動作。
又是神色複雜的注視了會,毫無留戀的轉身,詩詩為他霸業殞命,而他所能承諾的不過‘愛妾’兩字。如此,也算他們兩清……
身後的墓碑上赫然寫著“愛妾詩詩之墓”,落款:東方不敗。
緩步而行的東方不敗忽然疾步走上前,不遠處的樹下站著他所熟悉的白衣人。
胤礽回神一笑,對著走來的東方不敗款款笑開。
詩詩,你的成功出於死亡,失敗也在於死亡,活人永遠鬥不過死人,可亡者的地位永遠不會在生者心裡更上一層……
作者有話要說: 奪位結束,教主登基= =、額,錯了,教主要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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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日月神教,東方教主(上) 。。。
第十九章日月神教,東方教主(上)
任我行既已被擒拿,那接下去的事就簡單了不少,安撫舊部,糖果加鞭子,整頓教務,集中權利,再逐個安插自己人。
是以,東方不敗既是教主,那白虎堂主自然要換人,上官雲就成了最好的人選,而原本的神教左使因執迷不悟而被東方不敗罷黜職務、廢掉武功,由向問天頂替,至於右使之位則是曲洋頂上。
向問天此人來歷始終成謎,但東方不敗既然沒有明說,胤礽也不詢問,只是留個心眼。
背叛第一次,第二次豈是難處。
想起那些曾經誓要忠心的大臣,至之後的倒戈相向,胤礽才看清,原來沒有康熙的庇護,他甚至連籠絡人心都做得如此失敗。也或許並不是他的錯誤,從未得到過的忠心,何來失去……
他決不沉緬過去,那已經沒有意義了,但回憶,總不受他控制。
明明是要和皇阿瑪說再見,結果直到現在他仍會時不時想起,究竟何時才能遺忘,不、他不想遺忘,只是想要掙脫回憶的枷鎖,而已。
譏諷一笑,胤礽很快收斂神色,打量一邊的東方不敗,背對著他的東方不敗仍是那身如血紅衣,束緊的腰身卻不顯柔弱,此時他正平舉雙手,任由裁縫量體記寸。
東方不敗是日月神教教主,這點毋庸置疑,已是塵埃落定,任我行絕無翻身可能,那麼,之後的就是教主繼任大典。江湖中人雖覺此事可有可無,但到底也不能馬虎。況且胤礽心血來潮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