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我說果然段緒傑長時間這麼幹,肯定有到極限的時候,看來就是這幾天了。”雲空說。
“沒錯,這兩天小心點吧,雖然咱們倆不受什麼母親的影響,但咱們扮演的角色受啊,他倆的憤怒條攢滿了,對我們沒好處。”
如果兄弟倆是遊戲裡的主人公,會受到母親的影響,唐元和雲空就相當於遊戲外操控兄弟倆的玩家,雖然客觀上沒法受到母親的影響,但他們也控制不了遊戲裡兄弟倆被影響。
這就相當於你打出一套連擊給遊戲內的角色攢出一條憤怒值,但你自己並不憤怒。
雲空想了想,覺得唐元說的有道理。
“該怎麼注意?我在學校碰到一點不順利的事,都有可能發病。”
“我推測,你只要儘量一個人待著,沒人刺激到你,發病機率就會減少。”
“你的邏輯很直接啊。”雲空突然覺得之前的自己想得太多了。
唐元拿出歷史筆記,交給了雲空:“這是你那個小女友給你的筆記,好好經營和她的感情,別忘了你的小目標。”
雲空似乎已經知道了,低聲答應了一聲:“嗯。”
他把歷史筆記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5月13日,距離14日只剩下一天。
目前只剩下踢贏比賽這個小目標,因此唐元把精力都放在了球賽上。
雖然還沒有不分文理的訊息傳來,但往年這個時候早該進行文理分班,今年卻沒有,所以大家都猜測情況會有些變化。
為了以防萬一,學校還是讓這批學生填寫了文理志願。
雲空當然填寫了文科。
接下來,他就離開了教室,獨自一個人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平時人不多,又禁止喧譁,是個躲避人群的好地方。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又到了放學的時候。
雲空今晚不打算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