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的起伏變化:“難道王子不想成就霸業?”
葉赫祁聽他此言,雙手揹負,傲然道:“哼!大丈夫不會依靠歪門邪道爭奪天下,更不會利用女人,孤王相信,憑著孤王自己的能力照樣能奪得天下!望你們今後好自為之,莫要自尋死路!”
葉赫祁丟下一番嚴重警告,拂袖而去。
然而,待葉赫祁離開後,匍匐在祭壇上的大祭司突然開始自言自語:
宮心計【1】
然而,待葉赫祁離開後,匍匐在祭壇上的大祭司突然開始自言自語:
一會兒語氣小心翼翼,一會而又十分冷硬和強悍,彷彿是兩個人在爭執不休。
“你答應過本座,會盡快離開……”
“休想!抓不到她,我是不會離開的。想我走,就快點抓她回來!”
“本座已經盡力,神殿的手下已經全被他們殺光,你還要怎樣……”
“那是你的事!嘿嘿……如果你無能無力,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你敢!本座乃是……啊——”
“哼!我管你是什麼,不給你點厲害瞧瞧你真當自己是天王老子。實話告訴你,我既有翻天覆地的本事,廢你更是輕而易舉!”
“……”
“如果你老實聽話,等我離開,你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天下,否則,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吧。明白嗎?”
一軟一硬兩種口氣交替著從大祭司的口中吐出,並隨著這瘋癲的自言自語,祭臺上的大祭司突然發狂般揪扯著自己。
那兇狠的力道似乎要將他自己活活撕扯,好像是一個精神分裂的瘋子。
……
“碧雲天,黃葉地,秋色連波,波上寒煙翠。”
春去秋來,轉眼,自望龍山一役已經四月有餘。
御花園裡,秋色漸濃。
凋零的花瓣與落葉一同隨風飄舞,洋洋灑灑,宛如霏雨,帶著枯萎的幹黃,落了一地的蕭瑟。
望著眼前凋敗的悽景,唐寧的心情也是低落之極。
緩步走在幽幽小徑上,半天也沒有和身邊的採和說一句話。
採和知她心事,也不打擾她的清靜,只是默默隨行。
也難怪娘娘憂心,這四個多月來,娘娘每天都要去芳華宮為逍遙王龍羽落湮做經脈疏通,風雨無阻。
可惜,逍遙王至今仍未有甦醒的跡象。
大夥兒看在眼裡,急在心裡。
採珠更是終日衣不解帶的守在病床前,望眼欲穿。
宮心計【2】
唉——
想起這些頭疼事,採和也忍不住長吁短嘆。
聽到採和的嘆息,唐寧回眸,朝她莞爾一笑。
只是她還尚未開口說話,臉上的淺笑便隨著視線的定格而泛起了好奇。
採和見她此副表情,也回身觀望。
原來,御花園內的草坪上,正有人在練劍。
待看清楚那兩個人正是昭皇和大皇子時,採和沒來由的喚了一聲:“娘娘……”
唐寧沒有回答,站在小徑上靜靜地望著那一大一小的身影。
那兩人一人手裡拿著一把木劍。
鳳於天看著鳳朝歌的招式,跟隨著他的姿勢一點一點的模仿……
那專注的模樣,真的於鳳朝歌極為相似。
唐寧嗟嘆,面對此情此景,任誰都不會質疑他們的關係。
雖然唐寧不能接受芸姬,但是對鳳於天卻很寬容,並不阻攔鳳朝歌對他的關愛和教導。
畢竟孩子是最無辜的。
她曾是孤兒,也渴望過父母的愛。
所以,她能理解小孩子想得到父母疼愛的那種期盼的心情。
再者說,這既然是鳳朝歌的孩子,他就有責任給與孩子關心和父愛。
在這些人之常情上,唐寧確實算得上十分開明。
而她善解人意,通情達理,讓鳳朝歌驚訝和讚賞的同時,更是對她疼愛有加。
回宮後,儘管總有人向他暗示雨露均分,他從不予理睬,日夜陪伴在唐妃的身邊。
每天回到龍淵宮,看著她一日比一日大的肚子,他縱然有再多的煩憂也會一掃而空。
還時常摸著她的肚子,對裡面的胎兒說著悄悄話。
有時候神秘的就連唐寧也不讓聽,十足的孩子氣。
這樣的溫柔和珍愛,即使身在帝王家,有著些許的無奈,依然讓唐寧感覺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