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銳年紀已經不小了,雖然日日遊戲於花叢間,可他卻是適婚的太子中唯一沒有娶妻納妾的。她聽說過、也見過慕容雪,這個以容貌名聞天下,且通琴棋書畫的女子,第一次讓一向不論婚嫁的司馬銳動了娶親的念頭,但,慕容青良卻以慕容雪年紀尚幼,不宜婚嫁的理由,用慕容楓代替了慕容雪,再加上司馬哲和慕容芊從中斡旋,皇上竟然下旨讓慕容楓嫁為四太子妃。
太后知道司馬銳一定不合作,雖然為了皇家的顏面他履行了婚禮,可他在婚禮當晚就去了醉花樓,卻是事實,這又怎麼能怪銳兒呢,太后自己也見過慕容雪和慕容楓,換她自己選她也會選前者,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她不忍心怪孫兒不是,所以對慕容楓也全無好感,誰讓慕容楓生得那般平凡。
可,昨日見慕容楓,只一眼就傻了,那般靈秀的一個小姑娘,清麗絕俗四個字足以,絕不輸慕容雪半分,甚至尚勝慕容雪幾分,尤其是那平和的氣韻,端的是,怎麼看怎麼舒服。
難道是以前自己看走眼了嗎?還是因為慕容雪自幼名聲在外,大家都忽略了安靜的慕容楓呢?
一個美在精緻,幾近完美!
一個勝在靈動,自然可親!
剛從祥福宮回到四太子府,太后的賞賜便跟著來了,這次聊天,慕容楓篡改了越劇《拾玉鐲》,改編成一個有趣的就好象發生在這個朝代的一個故事,聽得太后心中高興,慕容楓前腳剛進四太子府,後腳太后的賞賜就送進了四太子府。
春柳的臉色不好,一臉孔的緊張,慕容楓把春桃送回了慕容王府,今天她去祥福宮的時候,並沒有帶著春柳,她覺得與其讓春柳在那兒乾站著等,不如留春柳在四太子府自由些。
見春柳這樣,慕容楓猜想一定有什麼事情發生,待太后的人離開,她才問:“春柳,出了什麼事?你這個表情。”並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大小姐來過,她說有急事要尋您商量。”春柳遲疑的說,“好象和四小姐有關係,奴婢看著大小姐臉色很是不好,想必事情不小,否則大小姐也不會親自趕來。聽說小姐在太后娘娘那,便囑咐奴婢,待小姐回來後,請小姐速速趕去大小姐那。”
慕容楓一愣,慕容雪能有什麼事發生呢?第一直覺,這件事一定和司馬銳有關,以司馬銳的性格,讓他如此輕易放棄他一見鍾情的慕容雪,才怪!
由春柳陪著,慕容楓乘軟轎到了大太子府。
慕容芊早已等的不耐煩,見慕容楓進來,立刻支走所有的人,語速略快地說:“小妹出事了。”
慕容楓略皺了一下眉頭。
“父親今早來找我,說從昨晚開始就沒再見過小妹。”慕容芊兩眼盯著慕容楓,“你怎麼看?”
慕容楓面無表情,能從慕容王府把慕容雪“偷”走的人,絕非尋常人可做到,而且,除非腦筋有病,正常人也不會打這種念頭。慕容青良乃當朝宰相,他的寶貝女兒,美貌傳天下,連皇太子都不捨得讓嫁,怎麼會弄丟呢?除了司馬銳,絕不做他人之想,前晚他臨走前揮手取掉自己頭上的喜帕,慕容楓便已知這個司馬銳絕對俗人一個。
這傢伙雖然可惡,但確實有些本領!
見慕容楓半天沒有反應,慕容芊嘆了口氣,皺著眉,不耐煩的斥責道:“你怎麼這麼笨,能不能用腦子想想,什麼人可以這麼大逆不道。”
“司馬銳。”慕容楓眼皮也不眨一下,靜靜地說。
慕容芊一愣,“你怎麼知道?!”
“猜!”慕容雪依然平靜。
“你二姐已經讓吳蒙派人暗查,能夠在慕容王府中把慕容雪劫走,除了司馬銳,還真不會有別人。他武功高,又對小妹垂涎已久,父親也懷疑他,你知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嗎?”慕容芊緊皺眉頭,“此事不宜驚動別人,否則小妹一生就毀了,而且還得快,不然,難保不會出事。”
慕容楓搖了搖頭。
“你現在是司馬銳的妻子,比任何人都有權找他。”慕容芊面色凝重地說。
“我只答應試一下。”慕容楓安安靜靜的說,“別把所有希望都押在我一個人身上。”
“我知道你在生家人的氣,可小妹畢竟與你也是一母同胞的親姐妹,現在是找人要緊,不是賭氣的時候。”慕容芊正色而道。
慕容楓失笑,“你以為司馬銳的心上人是我呀,我一出馬就可成功?況且這也不是急就能急來的事,你可知現在司馬銳身在何處?我們又當從哪兒下手?你大可不必擔心慕容雪,司馬銳人雖荒唐,但絕不會傻到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