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來還以為他叫周瑜呢。後來才發現是那人喝多了大舌頭……
“屬下,天生就是眯眯眼。”周宇笑呵呵地跟夏無邪打太極。
夏無邪默了個。根據她多年影視劇集動漫小說的經驗打賭,這位絕對是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探子。不是敵國,而是來自同朝為官的某人。
比如……夏無邪笑了笑:“你以前是在手下做事的?”
周宇眨眨眼想了想:“在左相手下幹過一段時間,後來又去了右相手下。反正總是跳來跳去。”
夏無邪點點頭:“我知道了,你明天就打包回去告訴你家右相大人。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就出去鍛鍊一下身體。別覺得有意思就把主意打到老子頭上來。”
周宇:……你是怎麼判斷我是右相大人的人啊……
玄陳國邊境,季貴人出差回來。拖著有些疲乏的身子斜斜地歪在軟榻上。漂亮的劍眉有些微微地緊皺著。才幾天沒在家,就出來這麼多亂子。真不知道是坐在上面那個無能還是站在下面那個無能。
嘆了口氣,這個國家,就是離不開他。微微睜開黑的不見底的眼睛,季貴人輕咳了一聲。
“相爺。”外面隨行人員立刻撲到門口伺候著。
“周宇去了徵遠將軍那兒沒?”季貴人的聲音有些懶懶散散的。
“回相爺,人是去了。可是才兩天就被徵遠少將軍給打包送了回來。”外面的聲音頗有些為難。
季貴人眉頭舒展開來,眼中帶著點點笑意:“不錯,若是沒這點腦子,玩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隨行人員:……
“如今在哪兒?”季貴人淡淡地問道。
“回相爺,徵遠少將軍如今鎮守苗疆邊境。”
季貴人點了點頭:“還有多久苗疆那邊才能有訊息?”
“相爺,苗疆聖王更替,這時候正是敏感時期。而且,聖女才剛剛選出,還在齋戒。”
季貴人撩開窗簾看了一眼外面:“無所謂,定下來就行。總不能一直讓咱們徵遠少將軍見不得人吧。”
外面的隨行人員聽聞季貴人的語氣皆是一冷。上帝保佑徵遠少將軍您自求多福吧。被咱們右相大人好奇上了,可是生不如死啊。
“阿嚏。”夏無邪狠狠地打了個噴嚏:“我怎麼覺得有人在罵我啊。”
良生笑呵呵地給她披了一件披風:“哪兒有的事,是昨日那場雨,外面有些冷罷了。”
夏無邪緊了緊披風,這個極有可能。森林神馬的雖然美,可是陰暗潮溼絕對是北方人扛不住的。夏無邪比較喜歡乾爽的環境,陰雨綿綿的雖然讓人覺得美,可呆的久了誰也受不了。
這兒還沒有辣椒什麼的……夏無邪嘆了口氣,趕緊給個動靜,打還是不打,總不能讓我一直這樣閒著吧。
手下計程車兵已經漸漸開始習慣了夏無邪這種簡單粗暴的帶兵模式,嚴格點說比起那些恩威並重的他們更加喜歡夏無邪這種黑白分明的模式。不偏袒任何人也不苛責任何人。做得好就一定有表揚,做的不好就一定會批評。
衝鋒陷陣夏無邪永遠都是最前面那個,天黑的時候也會抱著胳膊坐在營帳外面想家。這樣一個堅強的小女孩,反而激起了大老爺們兒們的保護欲。誰要是敢讓咱們少將軍掉一滴眼淚老子就特麼剮了誰!
一段時間下來,夏無邪莫名地覺得自己雖然是領頭的,可有時候經常有一種被大家護著的趕腳……
苗疆小規模的打家劫舍活動僵持了兩個月,夏無邪根據他們的軌跡尋訪了一下那些有著輕微損失的店鋪。發現沒有任何共同點,只是被打劫了些貨品銀錢,沒有傷及人命。時間長了他們甚至都有些習慣這種模式了。
這讓夏無邪心裡有些微微的擔憂。這種“習慣”的模式,她當年似乎也用過。
“傳我的命令下去,全軍戒備。這幾日,最多不過五天,苗疆一定會大舉進犯。”夏無邪直接下令。
雖然奇怪少將軍的決定,可聽她的總是沒錯的。女孩子更加敏感些嘛。一個個彷彿疼女兒般計程車兵們個個摩拳擦掌蓄勢待發。
枯等了三天,就在眾人都開始要鬆懈的時候。一場傾盆大雨侵襲了邊遠小城。隨著大雨而來的還有裝備精良的苗疆軍隊。
用手搭了個涼棚,勉強擋住一個勁往臉上糊的雨點子。夏無邪高舉手中的令旗:“全軍將士聽令,戴面具。”
前些天閒著無聊,夏無邪便拉著良生等人研究如何能不影響士兵在雨中的戰鬥。最大的影響莫過於往臉上糊的雨水了。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