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起用膳。
夏無邪看了江曉羽一眼,壞壞地笑了笑。哎喲,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無視夏無邪那齷蹉的笑容,江曉羽白了她一眼。拉著白蓮蓮朝前廳走去。
今日的菜餚都是照顧客人的口味準備的。夏關山只用了一碗飯就放下筷子了。夏無邪倒是多吃了一碗。
“每次進宮回來都要多吃一碗飯,就那麼高興麼?”眾人飯後用茶,夏關山瞄了女兒一眼。
“不,是每次進宮都費腦子。出來了自然要多吃些補一補。”夏無邪慢悠悠地喝著茶,打斷了老爹的胡思亂想。
夏關山微微一笑,他的女兒他知道,打死了也絕不進宮。跟一般的貴女就是不一樣。
江曉羽掃了笑盈盈的夏爹一眼,心裡默默地感慨著。幸虧夏無邪不進宮,否則宮裡的房頂一定會讓她掀了。
白映宇坐在一邊,也淡笑著低頭喝茶。
“太子殿下何時娶妻啊。”冷不丁的夏無邪話鋒一轉。
一點準備都沒有。白映宇直接嗆住了。低頭咳嗽著。後面馬上有侍女上前來給白映宇順氣。白映宇抬手止住了那個侍女。
夏無邪看了那個侍女一眼,微微一笑。了不起啊,竟然在她眼皮底下伸爪子?
低頭淡淡一笑,再抬頭,眼神中已經閃過狠戾:“蓮兒說太子殿下身邊還沒人照料。無邪心中甚微擔心。不如這個侍女就送給太子殿下。”
那個侍女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了。直說奴婢不敢。
夏無邪擺擺手:“你有什麼不敢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嘛。有想向上爬的上進心是好的。”
夏關山無語地看了看女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是女孩。對於丫鬟們有什麼小心思,女兒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然後進行超乎常人的處理。
那個侍女跪在地上頭都不抬。夏無邪則是笑盈盈地看著白映宇:“這個丫鬟還請太子殿下帶回去享用。”
“噗……”夏關山這次直接噴了。這是貴女該說的話嗎?
夏無邪卻一臉迷茫地看了看江曉羽:“我剛才說什麼了?”
江曉羽扶額:“你剛才說讓人家帶回去享用。”
夏無邪一臉驚詫:“啊,不是。是使用。你看我。這麼迷糊。”
眾人:……小姐,你絕對是故意的……
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一聲不吱的侍女。夏無邪笑眯眯地跟白映宇繼續扯皮:“晚一點我就洗乾淨給您送過去。”
白映宇此時臉色已經鐵青了:“夏小姐,慎言。本宮的妃子自然要本宮挑選。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就能伺候本宮的。”
夏無邪無視白映宇的火氣,點了點頭:“沒錯啊。可是你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女人,平日裡如何解決呢?”
“無邪!”夏關山冷喝出聲。第一萬零一次後悔當初怎麼就腦子一抽把女兒扔在軍營里長大啊!看看。好好的一個姑娘家都說出什麼話來了!
“怎麼了?”夏無邪一臉迷茫地看著親爹。
夏關山老臉一紅,狠狠地瞪了夏無邪一眼:“那是閨閣女子該說的話麼?”
夏無邪更加迷茫:“不就是丫鬟伺候著穿衣服繫腰帶梳頭髮麼?怎麼不該是女子說的話了?”
江曉羽默默地在心裡為夏關山和白映宇點根蠟。
“堂堂一國太子,怎麼可能自己穿衣服啊。而且作為一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梳頭髮吧?”夏無邪一臉的天真無邪看著自家親爹。夏關山在自家閨女乾淨純潔的眼神中敗下陣來。乾咳一聲,起身跟白映宇叨擾。馬不停蹄地溜了。
“你方才明明不是那個意思。”白映宇才不會被糊弄住,冷著臉看向夏無邪。
老爹離場,夏無邪徹底放開了靠在椅子上,一臉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白映宇。
“太子的意思是,你不行?”
“噗……”這回是江曉羽噴出去了。這個話題太勁爆了。
白映宇這回跳過黑臉直接變成大紅臉了。
夏無邪擺了擺手:“你也不用跟我們面前裝清純。若你這個年齡還未碰過女人,不是心理有病就是生理有病。換句話說。要麼你不喜歡女人,要麼你不行。你是哪種?”
來啊,你倒是回答啊。你是心理有病呢,還是生理有病呢?
白映宇臉色由黑轉紅又由紅轉黑。渾身冷冽之氣毫無掩飾地撲面而來。
夏無邪絲毫不為所動,跟季貴人比。少年你還差很多:“你若追求曉羽,我總要為我姐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