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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她不再做無謂的推搡,直接一口咬了下去。滿是**的眸光裡覆上一層冷意等著他的唇離開,看著宣墨一張臉吃痛皺起,冉竹心中不無得意。忽覺唇邊刺痛傳來,一聲霸道的喘息聲響起:
“再敢咬我,信不信我當場要了你。”
話畢,不給冉竹說話的機會,整個人再度欺上去。霸道的攫取著冉竹唇間的清香,那混合著二人鮮血的味道令宣墨血脈憤張,刺激興奮的很。
自冉竹回宮,他每每都要等她睡著了去看她一眼方才安心入睡,三個月的噬心思念令他恨不得將冉竹天天放在眼面前盯著才會覺得她不會再度消失。
冉竹几近要被迷失,就連那隻不老實的手在她胸前撫摸著她都沒力氣阻攔,整個人如棉花般癱軟在宣墨懷裡,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
感受到冉竹的不舒服,宣墨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冉竹的唇,藉著月光看到她紅腫的櫻唇,嘴角滿意的翹起。
鼻息間忽然湧入了大量新鮮清冷空氣,令冉竹腦子漸漸恢復了正常清醒了過來。
“宣朝皇上強吻聖女,說出去皇上要遭百姓不恥了吧。”冉竹不悅道,抬手想擦紅唇,卻被宣墨大手攔下緊握其中。
“當朝皇帝年輕體壯,俊美如仙,多少女子擠破頭想爬我的床。說出去怕是聖女勾引皇上的閒語更多吧?”
宣墨挑眉,目光威脅的看著冉竹,意思讓她再敢擦下嘴唇試試!
“哦?皇上這麼渴求那還不趕緊選秀納妃,可別在我身上lang費了大好光陰。”冉竹沉下臉,口氣卻淡的很。
什麼深狗屁皇帝,剛才還說著想她,現在卻這麼嘲諷她。
“我聽的怎麼一股子酸味啊,要不然我們玩個遊戲,如何?”宣墨戲虐道,說話間身子往冉竹身上挺了挺。
隔著下衣傳來的堅挺大喇喇的頂著冉竹的腹部,竄起她體內燥火連連,饒是她在鎮定自若,她也能感覺到自己臉上——紅透了!
“什麼遊戲?說來聽聽。”冉竹偏著頭,嘴上卻並不服輸。
她說過,自此以後她絕不會輸於宣墨半分,在任何情況下!
“遊戲很簡單,叫偷腥!不知聖女有興趣嗎?”宣墨邪邪道,目光裡卻盛滿柔情。
月光下冉竹面容紅潤異常,與她平日總是蒼白的面容相比更顯了幾分生氣,令宣墨看的挪不開眼,口乾乾的,下體脹的發疼。
這麼**無恥的字眼從他嘴裡說出來竟是那般和諧,冉竹狠狠剜了一眼宣墨,口氣不善:
“不就是偷腥嘛,這有什麼!”
宣墨哈哈大笑,反手放開了冉竹,語氣不無挪揄:“聖女真是豪放,我說的是偷心,你卻要偷腥。長夜漫漫一個人睡確實有些孤冷,頂著皇上聖女穢亂宮闈的罪名來場偷腥倒也刺激啊。”
“你……”冉竹氣結,正欲冷眼嘲諷回去,卻被唇上一根手指輕輕壓住。她的耳裡吹進了寒夜冷風更有若有若無的話語敲擊著她的心靈:
“我想我把一個人的心給不小心弄丟了,想找回來。你覺得我,找得回來嗎?”
第三十九章 最終確立
纖瘦的背影藉著月色皎潔投射在白雪覆蓋的地面上拉長模糊,及至轉進幻夢殿消失不見。
夜冷如淵,獨留長月伴離孤人。
這是一場無人回答的問話,此時消,卻彼時落在某個人的心坎上回蕩久久。
這算是一場遲來的表白嗎?亦或是換了一種方法讓她放棄聖女位子?
不可信,皆不可信!
冉竹撫著胸口,任心跳如鼓,頭卻不停地搖著,一刻不也不停的往寢殿裡跑去。
意料之中的素錦並未睡著,守在寢殿門口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頭。
見冉竹一人回來,素錦睏倦的眉眼裡露出幾分疑惑,但並未問出口:“聖女回來了,我這就去端熱水來。““不用了,你下去歇著吧。”冉竹擺擺手就徑直走了進去。
沒得到允許的素錦站在門口發了一會呆後,就反身走了出去,但並未回房而是去了穎冰陽的房間。
冉竹一踏進去就看到了房間被翻的滿目狼藉。
她從腰間拔出流月彎刀握於手中,眼睛緊緊盯著龍榻裡側顫顫搖晃的紗曼,露出大開的後窗戶,冷風盡數灌了進來,屋中森寒。
“給我解藥,否則大不了我今日與你同歸於盡。”一破碎話語低低響起,紗曼被**力撩起,地上半跪著人懷裡正躺著還在抽搐的穎冰陽。
冉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