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冉竹說的地方不可能那麼輕易找到,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絕望。入皇宮而不得見蕭風,是最沮喪的事情。
“找不到是好事。”冉竹淡漠道。如果一進宮就讓她見蕭風,不出半日,宣墨定然就發現穎冰陽的特殊身份,偏她平日看似聰明的很這時候犯糊塗。
只是冉竹懶得去提醒,人沾一情字,就不能用理智二字去對待。
“你這話是何意?”穎冰陽不解,臉色都冷了下來。
“早上皇上召見你說了什麼?”冉竹不答,問起了進宮時她曾問過穎冰陽,而她不答的話題。
這次,穎冰陽沒了故弄玄虛的興趣,不悅道:
“他只是問我是誰,為何與你相識,怎麼知道你在萬佛寺這些話。”
冉竹不語,靜等她說下去,既然她能跟著自己安全進宮想來自有一套說辭。
“我還能說什麼,老實說唄。說你在洛陽成親時候我替你做了嫁衣,二人聊天彼此投緣,一見如故,我正好無親無故就隨了你來了長安。萬佛寺一事我就說你派人來叫我過去陪你守靈。”
穎冰陽說道,說到二人“一見如故”四字時,故意咬的很重,嘲諷意味十足。當然她也知道自己正是利用了這所謂的一見如故,讓自己在宣墨的眼皮子底下順利的入了宮。
停頓了她繼續說道:
“不過皇上竟然知道我住在多景樓,還盤問了和莫公子的關係以及你們在洛陽那兩天的情況,我說莫公子看在我和你姐妹情分上讓我住在了多景樓,又說起你們並未洞房時,他臉色明顯好多了。嘖嘖嘖,看來是個挺會吃醋的皇帝。”
穎冰陽說道最後,一臉八卦的斜睨著冉竹,心情似乎也好了點。拿下頭上一隻杜鵑花金釵,愛不釋手的看著。
冉竹站起來瞥了眼穎冰陽手中的金釵,隨後站在窗戶往外望去。
今日沒有下雪,偌大的院子裡早已被宮女太監們掃的乾乾淨淨,殘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