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嘴偷笑,望著穎冰陽衝著冉竹做鬼臉,哪裡有一絲懼怕剛才那話的神情,嬉笑著走了出去。
冉竹搖搖頭,心裡卻笑了起來。她並不想拿穎冰陽體內的毒來威脅她,只是二人之間針鋒相對慣了,似乎不說些“惡毒”的話都對不起穎冰陽那張什麼話都能說的嘴。
只是如今話後留下的更多的是酣暢淋漓的大笑,這樣怪異的矛盾友誼連冉竹自己都察覺了出來,卻享受的很。
冉竹挑了件素雅的厚裙穿了起來,卻被素錦再度阻攔:
“姑娘要和皇上一起去一線亭,穿這素裙不太合適吧。”手中的紅裙遞到了冉竹眼皮子底下,說完了剛才被穎冰陽截掉的話。
冉竹嘩的一下將素裙直接扔在了素錦肩膀上,整個人鑽進了被窩,背對著素錦冷聲道:
“告訴皇上,我不舒服無法前去。”
“哦?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治治?”低沉嗓音在帳篷內乍然響起,驚得冉竹一下子轉了身過來。
一身黃金戰甲傍身的宣墨,金冠束髮,面朗剛毅,一股威嚴氣息油然散發而來。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深邃的星目正直直的望過來,眼裡的倒映著床上那方冷目相對的女子。
而素錦,則不知去向。
冉竹忽然覺得這頂能夠睡下十幾人的帳篷因為宣墨的進來而突然變得狹小無比,連著空氣都稀薄了很多。
“皇上進來前不該讓小夏子通報一聲嗎,這樣進入聖女房間恐有不妥吧。”冉竹將身子往被窩裡縮了縮,不悅道。
聞言,宣墨好看的眉毛一挑,上前一步,身上的黃金戰甲就如過了一道水光般,耀眼的很卻不如他口中的話囂張:
“確實是我的疏忽,那我是不是該讓小夏子跟聖女說聲,昨晚我們同床共寢的事情?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
“你……”冉竹瞪大了眼睛,口中氣到說不出話來。
冉竹現在已經無暇去想素錦的問題了,宣墨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