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位還給沁玉,自己歸隱的荒唐念頭。
沒有宣墨在的地方,何處是吾家?
不,冉竹,你要為自己爭取幸福才是,何況這個男人對你是有情的。
臉忽的被彈開,對上一雙鄙夷危險的雙眸,說出的話令他暴汗不止:
“你和那位妃子什麼時候認識的?相處多久,可有……在一起過?”
完全沒有的事,讓他如何作答。
“你貼近點,我告訴你。”宣墨衝她勾勾手指頭,眼底一抹戲虐滑過。
冉竹撇撇嘴,兩個人就差臉貼臉了還不近嗎。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將臉往前又湊了湊。
唔,眼前黑影陡然放大,嘴唇上被狠狠貼上一張溼濡軟滑的嘴唇,冉竹臉上的溫度急劇上升了起來。
宣墨,你這個混蛋。每次都用這招逃避問題!
紅車前的馬兒長聲嘶叫,將腳下的泥土踩了個稀巴爛,耀武揚威的往軍營裡行駛而去。
北方一處竹屋內,桌上籃子裡放著橫七豎八的血布,一把沾滿血跡的剪刀赫然置於其上,透過微弱燭光看去,桌旁一米遠處的木板床上正躺著一名昏睡的女子,衣服被人粗蠻扯開,露出大片誘人的肌膚,胸口處繃著白布,擠壓的酥胸幾欲呼之欲出。
忽然從黑暗中伸出一隻素長玉手,好看的手對著女子的臉上,毫不猶豫的扇了下去。女子蒼白的面容上頓時露出鮮紅的五指長印。
“還要裝睡到幾時?”男子冷漠不悅的話響起,說話間燭光處出現了男子的身影,銀白披風,玉冠碧眸,正是獨孤子諾。
白靜慵懶的睜開了眼,似是覺得有幾分冷意,將床裡邊的被子扯到了身上,幽幽笑道:
“主上若是想了直接來就是,我的身體就這麼好看?”
“說,你口中所說被丟在練兵場的女子是不是她?”說到她字,獨孤子諾口中忍不住有絲顫抖,看向白靜的目光多了十萬分嫌惡。
“渙散軍心,不正是主上苦惱的地方嗎。我這樣做就算不能讓聖女毀掉清譽也能讓宣墨在士兵們心中留個慌淫無度的形象,他可是帶了三名女子來了呢。這在自古到今的皇上御駕親征中絕沒有的例子,如今再多了一位所謂的妃子,明日大戰有的讓南蠻士兵恥笑的了。我這主意不好嗎?”
白靜平靜道,獨孤子諾眼中的嫌棄令她心底泛起了微微的痛,似乎經歷多了,她也變得麻木了。
其實她這麼做還有另外一個目的,想到簡陋屋裡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淫聲**”,白靜嘴角扯起得意的笑。不虧她費盡了心機尋來的“好東西”。
獨孤子諾,我讓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冷冉竹。
“好個屁。這樣做只會讓宣墨有了振奮軍心的藉口。你還差點殺了水千代,如今本王想跟她合作,更加沒指望了。
獨孤子諾氣結。
對於白靜總是私自行動的行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而他全然拿她沒辦法。
因為在這種能否翻身的關鍵時刻,他離不開她。
床上的人忽然縮在了一起,脖子上青筋暴起,面容扭曲的十分詭異,她顫顫的伸出手,目光渴求的看著獨孤子諾。
獨孤子諾雙手緊緊握起,此時心底的憎恨厭惡全部寫在了臉上。他慢慢起身,碧眸森冷綠意湧動。
白靜,你竟然給用我的血在你身上下合歡蠱來要挾我,等我當上大宣朝皇帝的那一天,我一定將你扔到監牢裡替冉竹和我雪恥,讓你嚐遍被千萬男人看光,凌辱的滋味!
被子被粗魯揭起扔到了桌上,滅了燭光,陷入了一片黑暗。
大雨外,黑壓壓的站著一群人,最前方的大馬之上正坐著一路跟過來的水千代。
她本想將白靜抓過來問問宣墨的妃子到底是哪個臭女人,可屋子裡毫無壓制縱情發洩的**令一向豪邁大膽的她都尷尬起來……
第七十九章 帝王心蠱
在冉竹的一再要求下,今晚宿在了附近的軍營裡,而對於冉竹要見“妃子”的要求,宣墨始終不答應。
“宣墨……”冉竹第n次眯著眼危險的口氣傳來時,宣墨終於鬆了口。
“素錦,你帶聖女去吧。朕手頭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宣墨頷首道,一旁垂手站立的素錦聞言便走向了冉竹。
“你不去嗎?”冉竹面上浮起幾分尷尬。
“聖女善心大方要去慰問,關朕什麼事。”宣墨聳聳肩道,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
冉竹忽然有些後悔嚷著要去見那女子的想法,她只是還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