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又分了小半碗給冉竹,他是在睡覺卻是昏迷中……
冉竹知曉疏影那散淡性子是以對莫尊景的話並未有質疑。
“這個給你。”一枚紫金色的護心鏡出現在冉竹眼前,這是尊景連夜親手做的。
時至今天,他才知道冉竹要去做什麼,這個女子為了他……
可他,卻是最後一個才知道,就連疏影都瞞的他死死的。
冉竹接過護心鏡,說了聲謝謝轉身就掛在了宣墨的脖子上。
“我已經有了……”
“我知道,多多益善嘛。”冉竹見宣墨要拿下護心鏡,瞪眼阻止。
“…………”
莫尊景在一旁搖頭輕笑,眼底卻無半分不快。
在短暫的誓軍報國下,冉竹第一次開始了心潮澎湃的演講,她說的很短卻很有力,那種自然散發的光芒安撫了每一個心底對死亡有著恐懼計程車兵們。
大軍陸續開拔,再多的話語凝聚在眼底又被深深埋下,冉竹駐足高臺凝望著那已經消失不見的金色身影,許久才深呼吸了口氣走下高臺。
房間裡,秦彪,蕭風,松淵三人垂首站立,靜候著桌旁人的吩咐。
他們以身體有傷為由被宣墨留下保護冉竹,而此刻冉竹也確實需要他們的幫助。
“以你們三人之力能否殺掉他嗎?”冉竹手指蘸水在桌上寫了四個字。
蕭風看了一眼,沉思了下道:“絕無問題。”
“我隨後會派人將冰陽送往溝渠鎮,待事情了結後,蕭風你就和她一起走吧。”聽到蕭風回答,冉竹安靜說道。
“屬下如今最想做的是殺掉這個人。”蕭風垂首,平靜回答。
冉竹臉上浮起一絲怪異,但沒說什麼點了點頭。
半個時辰後,他們避開軍隊站在了上次她與沁玉相遇的密林裡。
“飛龍山,擎天柱,千里江山一線合。”冉竹望著手中那薄薄的一層畫帛,上面似乎還散發出淡淡的血腥味。
張從喜死前將此畫帛交與她手中,上面畫的是藏寶入口,便是在這一線亭附近的這座叫不得的密林裡,空白的地方娟秀小字便是冉竹剛才口中唸的。
順著線路指引,她們四人停留在了一顆數十人合抱的大樹前,露出土地的樹根盤感錯節,陪著蔽天遮日的巨大樹傘,令人有一種蒼涼陰森的感覺。
“這難道就是擎天柱?”冉竹低喃道。
“沒錯,這就是擎天柱,也是通往寶藏的入口。”大樹後走出一黑衣男子,注意看去他的領口袖口上都鑲著暗金飛龍刺繡。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冉竹翻了個白眼,經過飛龍山腳下時她並未看到獨孤子諾,卻不想宣朝寶藏地址看來早就被這些人看穿了,只不過沒有鑰匙而已。
“你這畫帛還是我送給莫求雙的呢,他尋龍血草,我要寶藏,彼此都有好處拿,不然那個臭石頭的老匹夫怎麼可能會和我合作。”
獨孤子諾不在意道,目光在冉竹身後望了望,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你膽子倒大,敢一個人來。”
冉竹心知他們三人定是藏了起來,正欲開口反諷就聽身後響起低沉威嚴的聲音:
“朕不是嗎?”
冉竹驚訝轉身,只覺滿眼金光閃耀,令她看不清宣墨的臉,同時脖頸處也被抵上了一抹陰冷冰涼。
“獨孤子諾,你這是幹什麼。你要拿走朕的寶藏,難道朕還不能跟來看看?”
宣墨沒想到自己的到來會讓冉竹陷入危險,一時不由氣結。
“你拿劍架著我,我如何尋找入口。”冉竹冷聲道。
“這寶藏的正主都在,何須你動手。”獨孤子諾陰測測笑道,他的目光越過宣墨,在他身後四處遊移著。
他知道,那幾名暗衛肯定就在某處伺機而動給予他致命一擊,所以他手中必須有個籌碼與他們抗衡。
宣墨不再多言,他知道多說什麼都是無益,他拔出劍自行來到大樹後方,對上一米高處舞動手中劍,只聽刷刷刷刷幾聲,木屑狂亂飛舞,待獨孤子諾挾持著冉竹走過去時,樹洞上赫然出現兩道凹痕,便是寶玉和古戒的形狀。
“小竹,你將東西放進去。”宣墨抬頭示意道。
“你把東西交給他,讓他去。”獨孤子諾惡狠狠道,不讓手中人有一絲被解救的機會。
冉竹依言將東西交給宣墨,嵌入凹痕中,隨之天地晃動,大樹竟生生斷成了兩截,一顆千年大樹就這樣毀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