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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品,他又如何開口和冉竹說這些?

“是嗎?對啊他只是個太監,所以死了也無關緊要,是嗎?”冉竹自嘲笑道,身子挪了挪想從令她心冷的胸膛裡離開,卻被一雙大手緊緊抱住。

“你不要這樣,每個人都有他的使命,海生他……死得其所。”宣墨猶豫了下,小心的措辭。

然而還是激怒了昏倒了幾個時辰身子虛弱的冉竹。

“什麼叫死得其所?她是被太后和莫求雙害死的,太監怎麼了?太監就不是人嗎?他的命就不是命嗎?”冉竹陡然轉過身,怒道,望著宣墨黯然沉默的面孔,身子忽的委頓:

“是我害死了他,如果當初我沒讓他留在長安,跟我們一起過來,多好。”

冉竹俯下身,雙手顫顫的捂住臉龐,積聚了大半天的淚水從指縫間無力流出,有些滴在了宣墨的手上。

她不能怪別人,就算怪別人也無濟於事,因為總是刀子嘴豆腐心總喜歡冷嘲熱諷她轉身卻給予她最大支援的海生已經死了,死了……

宣墨聽她口中喃喃的自責話語,心疼萬分,他將冉竹輕擁入懷,大手輕輕安撫著冉竹的後背,低沉的磁音帶著輕柔:

“小竹,就讓離去的人安心走吧。你還有我,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半步,等我拿回屬於我的天下。小竹,我一定讓你名真言順的站在我的身旁,你喜歡花,等春日來臨我就帶你看盡長安花。可好?”

宣墨的話一字一字敲在冉竹的心尖上,她怔怔的抬起頭,望著這張日思夜想可見到了卻又只能保持著君臣距離處之的容顏,瞬間清晰瞬間模糊。

可信嗎?名正言順?她聖女身份是真,皇后身份是真,哪一樣都是名正言順的,他說的是哪種?

就算是皇后又如何?她早已無福消受。

宣墨不知何時上了床,而冉竹此刻正躺在他的懷裡,入手之處皆是光滑白色裡衣,一如她身上細膩光滑的面板。她的目光迷離怔怔,眼底隱藏著的深深的絕望與悲哀恍若暗夜裡染血怒放的優曇花,教人心中愛憐卻想挪開眼不忍再看。

得知自己赤體呈兵的真相已是很大的打擊,海生的死更是令她心神死灰……

自自己恢復記憶以來,懷中的女子就未跟自己過過一天舒坦日子。想到此宣墨心中既愧且疼,望向冉竹的眼神更是多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神色。

她這麼痛苦,不如就讓這一切都在今夜過後讓她忘記吧,過了今晚,以後的日子他一定讓她天天開心,就如那幅畫中的笑容一般。

宣墨低下頭,溫涼的薄唇輕柔的吻著冉竹的額頭,那冰涼毫無一絲溫度的感覺凍的他心頭寸寸發冷,加重了他想將底下女子捂熱的急切欲|望。

大手攬上柔若無骨的腰,一個翻身,男在上,女在下,看著猶自出神身子卻僵住的冉竹,宣墨口中逸出一絲黯啞的輕嘆,唇卻動作的十分輕柔,從額頭到兩邊的睫毛,到秀挺的鼻一路而下,細密而溼濡,行至冰涼的櫻唇處,感覺到對方緊抿了唇,似是在拒絕他的侵入。

“小竹,給我。”這邊還在做思想掙扎的冉竹,忽然覺得耳邊輕吐一口熱氣,磁性般低沉暗啞的聲音毫無預兆的闖入了她的耳裡,帶著渴求與霸道勾起了她心頭一跳。

照著剛才的發展情勢,他們不該是要大吵一架嗎?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

還有,她的身上有幾處骨折,哪裡禁得起眼前男子分明是禁|欲許久眼底暗欲瘋湧的駭人樣子。

“我困……”冉竹口水嚥了咽,剛欲張口就被他的唇狠狠貼上,帶著粗重的喘息濃烈的撲在她的臉上,腦袋頓時一空。

帶著急切的索求,宣墨的長舌長驅直入迅速攻佔了對方的領地,他狠狠的用力的吻著身子底下女子的唇,那樣的力度似乎要將對方吞噬入腹,融為一體。雙臂卻撐著不讓自己的重力過分壓到她的身上,本來只是打算利用帝王心蠱的失憶功效透過二人的交合讓冉竹忘卻這幾日的事情,然後從他的唇碰觸冉竹的額頭開始,自己已經先欲|罷不能。

再多的話語都抵不過這一直接的表達,宣墨髮現原來他對冉竹的思念早已沁骨入髓,其中還帶著幾分害怕。

在冉竹覺得肺中的空氣快要被吸乾的時候,宣墨終於離了她的唇,冉竹大口大口呼吸著,還未說話身體立即傳來了一陣顫慄,胸前的柔軟被人正毫不客氣的吸允著,宣墨的手遊移在她的大腿處,撥弄著她心底最敏感的神經。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嚶嚀”引來了身上人更粗重的喘息,宣墨眼中閃爍的危險的光芒令冉竹酥了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