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正當防衛嗎?”
“怎麼會沒有呢?”周博通仍舊是一副冷靜的樣子,看著蕭義誠,他笑著說道:“而且有誰能夠做證明蕭牆剛才是被人抓住的?又有誰能夠證明我不是在正當防衛?”
“你”蕭義誠氣結,而周博通則是一臉笑意,他轉過身看了一眼溫柔,靜靜地往沙發那邊走去。
蕭義誠看著他的背影,臉色一陣陰冷,不過他還是清楚今天他來是為了什麼,所以命人好好照顧好蕭牆之後,蕭義誠便來到了溫柔的面前。
“溫柔。”蕭義誠喊了一聲,“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溫柔看著蕭義誠,眨了眨眼,有點不明白地說道:“我需要說些什麼?”
“你難道不認為今天的事情你也有責任嗎?”蕭義誠的臉上一片理所當然的樣子。
溫柔的嘴角卻露出了一絲笑容,“哦?我有什麼責任,伯父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
看到溫柔裝糊塗的樣子,蕭義誠心中恨到了極點,可是現在他也沒有辦法,只好耐著性子說道:“蕭牆是為了你才弄成了這個樣子,難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管嗎?我們蕭家為了你和牆兒的這場婚禮,做了那麼多的事情,請柬都已經發出去了,你怎麼能夠說解除就解除呢?難道你就沒有想過要給我一個說法,給蕭家一個說法嗎?”
聽到蕭義誠這麼說,溫柔反而冷靜了下來,她笑著看著蕭義誠,靜靜地說道:“伯父,你錯了。不是我應該給你們一個說法,而是你們應該給我一個說法才是。
早在多日前,我們路家就已經正式和你們解除了婚約,可是你們卻依然將婚禮舉行下去,這個是你們的錯。
而且你說今日蕭牆是為了我而鬧出這麼一番動靜,伯父,我可是滿心都是委屈呢。剛才我問蕭牆為什麼要娶我,你知道他說了什麼嗎?伯父,他說他要關我一輩子呢關我一輩子啊,伯父,您說我怎麼可能還會同意這場婚事呢?”
溫柔說的十分緩慢,而蕭義誠越聽臉色就越難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混賬兒子竟然說出了這麼混賬的話,只不過既然事實已經是這個樣子了,所以他現在要做的,便是讓溫柔也捲進來,這樣他們蕭家才會有一線生機。
所以蕭義誠也不管溫柔剛才說的有多委屈,只是一味地說道:“我們蕭家雖然也有不對的地方,可是這婚約哪能說解除就解除的呢?
前段日子不過是因為你們路家內部出現了矛盾,所以路老爺子才會說出這番話,可是我們蕭家卻是沒有同意的,所以現在你和蕭牆的婚約還在,你本來就應該跟著蕭牆一起回去的,你怎麼還能夠和蕭牆作對,然後鬧出這麼一段事情出來呢?”
蕭義誠這麼說著,三言兩語就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溫柔的身上。
溫柔看著蕭義誠卻是笑了,“伯父果然是老謀深算,那麼按照你這麼說,我們路家說出來的話就當是放屁了?
不知道是不是蕭家現在已經成了A市最大的家族,我們其他家族的人說話已經沒什麼用了,所以伯父才會將我爺爺說過的話不放在心上,現在還要反過來威脅我?
我可是從來都沒有要蕭牆做過什麼呢,今天他所做的事情全部都是他一人幹出來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而且你們蕭家要舉行婚禮不過是你們蕭家一廂情願,我們路家可以很早就說過不能同意的,伯父,你說,這事情到底是誰在為難誰呢?”
溫柔這麼說著,對蕭義誠剛才的威脅軟硬不吃,蕭義誠看著溫柔,直接冷了眼,“那麼說,你是堅決不同意這場婚禮了?”
“是”溫柔說的乾脆。
蕭義誠卻笑了起來,“好啊,果真是好膽量,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的家人呢?溫柔,我勸你們年青人還是不要那麼心高氣傲的好,不然到時候要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可就不好了。”
邊這麼說著,蕭義誠邊將目光往樓梯口看去。
溫柔跟著看了過去,卻只見溫怡和溫浩突然出現在了大廳裡,原來他們兩人早在蕭牆進來之前便已經被溫柔送回了自己的房間裡去休息,可是卻被蕭義誠的人找到了,現在已經被他們抓在了手裡。
溫柔見了,心中一緊,看著蕭義誠的眼睛在冒火,“你想怎麼樣?”
蕭義誠哈哈大笑,“不怎麼樣,只要你明天乖乖地和我兒子結婚,我就放過他們。”
“你做夢”溫柔怒聲說道。
“是嗎?”蕭義誠卻一點都不急,只是給抓住溫怡和溫浩的人使了一個眼色,溫浩突然慘叫了一聲,溫柔趕緊回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