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走了進來。
她們看著她眼中全部都是不屑,“溫柔是吧你是不是以為嫁給了蕭牆之後就能為所欲為,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我沒有,我沒有。”溫柔爭辯,可是秦楠卻甩手給了她一個巴掌,“我不管你有沒有,反正如果你想順順利利地嫁給蕭牆,你就把你在路氏的股份給我拿出了,否則你別想出了這扇門。”
溫柔愣了,路氏的股份是她手中最後的底牌,她怎麼能夠給她們?她拒絕了她們,哀求著她們放她走,可是秦楠卻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狠狠地說道:“如果你不拿出來,今晚我就把你送到強哥的手裡,我到要看看你有幾分硬氣。”
強哥,黑社會的老大,為人十分狠歷,如果落入他的手中,別說要保住清白,就是能不能夠活著走出來都還是個問題。
溫柔震驚地看著秦楠,秦楠卻只是笑,笑得得意,笑得猖狂,她只給了溫柔三分鐘考慮,三分鐘後,她命人將溫柔綁進了車子,溫柔害怕了,最終她交出了在路氏的股份……
而秦楠仍舊沒有放過她,將她狠狠地羞辱了一番之後,她才命人將她帶到了婚禮的現場。
在那裡,蕭牆緊緊地握住了她的手,“溫柔,我終於娶到你了。”
溫柔笑得一臉幸福,她主動將吻送上,卻沒有見到蕭牆眼中閃過的厭惡。等到他們回房**之後,蕭牆輕聲問著溫柔:“溫柔,最近我生意上出了一點問題,急需一筆錢,你……在路氏的股份還有多少?”
“股份?”溫柔詫異地看著蕭牆,蕭牆只是哄著她說以後會還,溫柔將秦楠對她做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蕭牆,蕭牆的眼睛冷了下來,他一個巴掌將溫柔打翻在床下,“沒用的賤女人。”他這麼說著,甩身就走。
溫柔只是倒在地上愣愣地看著他,通體生寒,她哭著想要上前去挽留他,可是蕭牆一個甩手,門在他們中間狠狠地關上。
心砰地一聲碎了一地,溫柔想要上前去揪住蕭牆的衣領問他為什麼,可是她的身子卻突然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一般,突然之間就回到了醫院。
那裡,高婷婷仍舊站在她的床前,用著她女王般的語氣說著:“溫柔,你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公主,卻不知道其實你只不過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傻瓜……”
這句話不斷地在溫柔的耳邊迴響,“你是一個傻瓜,傻瓜”溫柔突然就奔潰了,“不我不是傻瓜,我不是,我不是……”
可是卻沒有人聽到她的分辨,所有人都在她的面前放聲大笑,所有人都在嘲諷她,都在指責她,都在看她的笑話。
而她縮在他們中間,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子,她想要大叫,想要將他們全部都推開,可是他們卻一步步逼近,讓她完全沒有退路。
“不你們都走開,不要靠過來,不要”溫柔大聲地喊著,她使勁地用手推著他們,可是他們卻仍舊在朝著她不斷靠近,就在溫柔快要被他們逼到牆角的時候,溫柔卻突然醒了,衣服全部溼透,坐在床上猛烈地喘氣。
溫怡睡在另外一張床上,靜靜地翻了個身。溫柔的心跳動地厲害,彷彿要跳出自己的喉嚨似的,讓她久久都無法平靜。
想起夢中的場景,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幕,溫柔的眼中爆發出了強烈的恨意,那不是夢,那就是她的一生,真實的一生。在那一生中,她無數次被人逼到絕境,又無數次被人傷害,最終還被人害死。
她拼命想要反抗,可是沒有人給她機會,沒有人伸出過援手,他們只是看她的笑話,只是笑她的天真。溫柔惱怒地錘了一下被子,她痛恨自己為什麼這麼沒用,痛恨自己被他人迷惑。雙手在黑夜中握緊,溫柔擦乾了臉上的淚。
6 出院
那晚,溫柔沒有再入睡,靠著床邊,溫柔開始計劃起自己的未來。
路豪生,她名義上的爸爸,雖然將弟弟接回了路家,可是對於媽媽和她卻直接無視,只是每個月給點生活費,但是對於A市的生活水平來說,這點生活費是遠遠不夠的。更何況秦楠還從中多加阻攔,讓原本就不多的錢變得更少。
溫柔深刻地認識到,如果她們的經濟無法獨立,那麼她們永遠都只能受制於人,靠蕭牆是靠不住的,況且溫柔也再也沒有起過要和蕭牆過一輩子的心思。
她溫柔的老公,不說大富大貴,但是最起碼的忠誠卻必須要有,他可以沒有權勢,可以平凡普通,但卻必須要有一顆上進的心,一顆真心疼她,愛她的心。
至於蕭牆,溫柔的眼中閃過傷痛,她絕對不會讓他再有機會來傷害她,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