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人影就往幻林的另外一個出口奔去,一道青影刷的掠出,瞬間與其纏鬥在一起,看不清兩人的招式,但交手速度快絕,轉眼就已過了十幾招,那人不敢戀戰,瞅準機會向南跑,又被衛長傑攔下,正欲改變方向,就被隨後的柳若水一招鎖住了咽喉。
“文今墨,月兒呢?你把她藏在哪裡?”冷冷的聲音。
不開口,不回答,閉眼等死。
“哼,你膽子不小,敢打月兒的主意?想死是吧?以為那麼容易?!說!”手下使勁,那人的臉瞬間表情痛苦,似乎窒息。
“很好”陰森森冷笑:“府裡剛好請了秦姑娘做客,不如你也一起來?或許能想起月兒到底在哪裡,給我帶走!”
那人一震,絕望看一眼珍珠,一言不發被捆了丟在馬車裡。
“今墨哥哥……對不起”淚輕輕落下,低下頭,似乎不忍。
靜悄悄的,從柳若水回來開始,這個廳就靜悄悄的,沒有人吭聲。
衛長老、衛長靳、衛長傑、衛和立於左側,文今墨被捆綁著扔在地上,珍珠絞著手帕淚漣漣的立在他身邊。
就連楚長老也被請來了。
柳若水坐在上位,端起茶杯輕輕喝一口,桃花眼突然嫵媚一轉,瞟了一眼剛才看見他們進來就驚訝站立起來的秦卿,打破沉默:“秦姑娘,今天請你過來,是想問問,可有事情找我?”
怔然,眉頭輕皺:“島主,卿兒不懂,不是您讓衛爺找我來的嗎?怎麼會是我有事情?”
“珍珠,你來說說呢?”輕輕一笑,溫柔喚珍珠的名字。
緊咬下唇,極度憤怒:“秦姑娘,今墨哥哥喜歡你,才做這種蠢事,你就算不領情,也不要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好不好?他……他已經這樣了,你倒是說句話,哪怕讓他放棄也好啊!”
張大嘴,鳳眼一瞪:“玉姑娘,講話要有證據,今天,莫名其妙找了我來,不是隨便扣個罪名在我頭上的吧?這人是誰,我認識,可是與我有什麼相干?”。
緩緩語氣:“島主,卿兒做錯什麼了嗎?要這麼懷疑我?別人作了什麼我不知道,可不是什麼都可以栽到我頭上的!”
嘆口氣:“月兒被劫,我是心痛如絞,恨只恨這個文今墨半句也不肯吐露,不是珍珠說,我還不知道他的理由就是為了你,所以……說不得要找你來問問。”
倒吸一口氣,有委屈,更帶了哽咽:“島主,卿兒的確對你有心,可是,不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我還瞧不上!”
“你!你講話要對得起良心,今墨哥哥他……”珍珠似乎怒極,咬緊下唇,又快哭出聲來。
“良心?”冷冷一笑,低視珍珠:“的確是,講話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
“好了!”打斷兩人,走到躺在地上的文今墨身邊:“看來,是你沒有說實話了,今墨,你知道,我讓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很多,也許,你想嚐嚐……長傑!帶他出去,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刑具硬,還是他的嘴硬!記得,千萬別打死了。”
“珍珠,依你所見,他還有可能把月兒藏在哪裡?”神情焦灼,眉頭緊蹙。
“我……我不知道”絞著手裡的帕子,眼睛盯著文今墨被拖出去的地方,猛的聽到他的慘叫,身子一抖,說不出話來。
“我說過,只要找到月兒,會欠你一個情,或者,換種說法……我可以答應你任意一件事情”緩一口氣:“秦姑娘,你也幫我想想呢?”
正在若有所思的秦卿聞言,愣一下,看著對面這個男人勾人的眼神,一時怔住了,不知怎麼回答。
良久,一個渾身是血的人被拖了進來,奄奄一息。
“今墨,可有話說?”
“我……我是為了秦姑娘心疼,她心儀於你,卻不得回應,見她整日傷心,才出此下策,只望……島主能成全,與秦姑娘結為秦晉之好……花月姑娘現在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事……”
“哦?今墨,你大約還沒有明白過來,現在不是你想說或者不想說都行的,呵呵,沒想到這樣,你居然還在威脅我。秦姑娘,依你之見呢?”眉眼冷冷的瞟向秦卿。
美人沉默,突然,輕輕一笑:“島主,您真的認為我跟這件事情有關?且不說這島上的男子多少屬意於我,他們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件都負責任,單單這個文今墨,我本就知之甚少,突然告訴我他為了我做下這麼件事情,您信?我不信。”
“更何況,卿兒對島主的心意世人皆知,有人要拿來做文章,也是我防不勝防的。要做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