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道成爽朗的大笑起來,“駙馬爺果然對愛妾情深意重,實在是令我敬佩,只是這美人既然由我千里迢迢的帶了過來,駙馬爺就算賣我一個面子,也該親自看一眼吧!”
“好吧!”何戟慢步走到我的面前,一身白衣勝雪的衣袍映入我的模糊的眼簾,我死死的低著頭,咬著牙,不讓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流出來,可是還是有一滴眼淚沒有忍住掉落到地上。
“姑娘,你沒事吧?”頭頂上傳來何戢溫和如三月春風的聲音,帶著暖化人心的溫柔,我的鼻子一酸,拼命搖著頭,眼淚卻突然如同決了堤的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滾落到地上,肩膀也開始忍不住的顫抖起來。何戢微楞,突然一把將我擁入懷中,彷彿摟著一個易碎的瓷娃娃般,那樣小心翼翼、珍惜的摟在懷裡,半晌,他溫和的輕聲道,“小詩,你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親們,我今天晚上會先出一個甜蜜的番外哦,是關於劉子業和女主的,用來倪補一下我們從一出場就一直受虐的小業業,呵呵保證是你們意想不到的哦!
☆、甜蜜番外之重生
“好好活著。”當劉子業用力將我丟擲馬車的那一刻,我聽見了他冰冷的聲音在風中飄散。身體重重的摔倒了地上,痛的如同被四分五裂了般,我拼勁全身力氣顫抖的撐起身子,卻眼睜睜的看著那不受控制的馬車衝出了懸崖。一瞬間天昏地暗、撕心裂肺的痛楚排山倒海而來。
“劉子業!不要丟下我,不要丟下我…”我歇斯底里的哭喊著,如同發了瘋一般,拼勁全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全身卻痛的麻木,沒有一絲力氣。身後窮追不捨的馬匹停了下來,宋譽走到了我的面前,蹲下身,將我抱了起來,“四兒,他已經死了。”
“不,我不相信!”眼淚如同決了堤的洪水,我緊緊抓住宋譽的手臂,嘶啞著嗓子,乞求道,“宋譽,我求求你,抱我上前,讓我看一眼!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宋譽!”
宋譽抱著我到了快接近懸崖邊將我放了下來。腳下是馬車輪碾過泥土所留下的痕跡,我一步步順著那痕跡慢慢的朝前走,直走到泥土鬆動的馬車衝出的位置時,宋譽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停住了腳步。靜靜的站在懸崖邊,腳下是深不見底的崖底,什麼也看不見,只有光禿禿的崖壁和冰冷的岩石,清涼的微風吹到我的臉上,帶走了我眼淚,我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涼風,如同劉子業帶著涼意的手撫過臉頰。我輕輕鬆開了宋譽緊抓著我的手,淡淡的道,他以為他這樣做便是救了我,卻從不曾想過我的感受,他不知道,沒有他的世界裡,我也不願獨活。話音未落,我便縱身跳了下去,耳邊是呼呼的風聲,我張開雙手,唇角揚起一抹幸福的笑,劉子業,我來了,這一次我再也不允許讓你丟下我了!
“小詩,小詩,你快醒醒!”不知過了多久,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卻又彷彿只在須臾之間,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聲呼喚,我猛然睜開眼,整個人愣住了,眼前的人竟然是小玉!
“小詩。你可醒了,快起來了!你今日怎的醒的這麼晚,都已是日上三竿了,再不起來,今日可就趕不及去茶樓說書了!”小玉邊將我從床上拽起,邊喋喋不休的嘮叨著。
我傻傻的、呆呆的被小玉拎了起來,這是在做夢嗎?難道我又穿越了?不對啊,這還是我原來的那個身體,難道是重生了?
“小詩!小詩!你怎麼了?”小玉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快點起來,再晚了,老掌櫃肯定又要派人來催了。”我一把抓住小玉的手,焦急道,“小玉,今日是何日?”
小玉好奇的看著我,“小詩,你是怎麼了?今日是七月廿三啊!”七月廿三?我心中一喜,不正是劉子業抓我回去的那一天嗎?真是太好了,劉子業沒死,我也沒死。既然一切回到了原點,這一次,我一定要掃除所有的障礙,和劉子業重新開始。
吃過早飯,我便如往常一樣去銘香居講故事,待故事講完以後,我便找來了紙筆,給小玉寫了一封信:小玉,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因為我無法面對你,我已知曉了你是宋譽安排在我身邊的人,曾經我將你看做姐妹,如今我卻再也無法信任你,我離開了,希望你以後能過得幸福,珍重勿念。小詩留
寫完了這封信,我將信交到老掌櫃手中,讓他代為轉交,又對老掌櫃說我要出門遠遊幾日,讓他暫為管理一下。交待完一切,我便打算出門,還沒出門口,便見一身材高大、面貌俊郎,生著一雙細長桃花眼的男子正站在門外。心知他是在等我,我忙轉身回到茶樓裡,拉住正端著茶水的李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