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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是蘇三還是冷笑著反問:“你們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們走?”

那年輕軍官似乎很意外蘇三會反駁他,重新打量了下蘇三,而他身後的那個中年人更是走上前來,極有壓迫性的看了蘇三一眼。年輕軍官冷哼了一聲,跟蘇三說道:“你只需要知道,我身邊的這個人,是京都來的人就行了。快走,別磨磨蹭蹭的。”

京都來的人就可以不由分說地要別人跟他們走?這群人……蘇三不怒反笑:“我要是不跟你們走呢?”

那已經轉過身的年輕軍官再次扭頭看了過來,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詞一般,以蔑視的口吻說道:“不走?你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三叔,帶她走。”

那個中年男人立刻拿出一副特製手銬,目光死死地鎖住蘇三,壓得蘇三有點喘不上氣。接著那中年男人大踏步的向蘇三走來。

這是要強行銬走她的節奏?

居然敢用手銬來對付蘇三!盛夏這下可不客氣了,擺出貓科動物捕獵的姿態,齜著牙,貓眼盯住前來的中年男人。那獵殺過無數異獸的千錘百煉的殺氣壓倒性的釋放出來,直接蓋過了那中年男人的壓迫感,怔得那中年男人停下了腳步。

而剛剛起就一直沒出聲的池宿,突然一腳插入大貓與中年男人之間,攔住了大貓與蘇三的視線,也隔開了那中年男人壓迫性的目光,剛剛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時間消弭於無形。

池宿的一雙桃花眼親自對上了那個中年男人,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說道:“陳少,陳三叔。我們特一組的蘇三。似乎還沒有定性成為犯罪嫌疑人吧。只是被叫去問個話,你們就擺出強行銬人走的架勢,好像不太合理吧。”

那個被喊作陳少的年輕軍官停了下來。回頭看向池宿,居然也是一副輕蔑的表情說道:“怎麼。池中校心疼了?這女人抗命,我當然有權強行帶走她。池中校你這姿態,莫不是要一同違抗來自京都的命令?”

嗤,池宿不禁笑出了聲,用著更為嘲諷的語氣說道:“抗命?依我說,蘇三她做得好才是。隨便來兩個自稱是京都的人,連個基本的自我介紹都沒有,就要讓特一組的人跟著他們走,一沒憑證二沒檔案的,傻子才會跟你們走,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

一席話搶白地陳少怒火直冒,指著池宿的鼻子大聲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騙子,少耍這些花槍!人我是一定要帶走的,耽誤了上面的人要做的事,我看你池中校的位置都不一定能保住。”

軟硬兼施的一段話,池宿卻並沒有任何動容,還是攔在蘇三身前:“人你要帶走可以。蘇三不是犯罪嫌棄人,是我們特一組的成員,給我規規矩矩的請人走,別玩什麼銬走壓迫的把戲。不然我保證你沒法把人請回去。”話語斬釘截鐵,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大自信,讓蘇三給池宿投去了幾分不一樣的目光。

池宿一番強硬的話,氣得陳少臉色白了好幾分,最終也不敢硬來,只得硬邦邦地重複了一次:“請蘇三小姐跟我們一道去回個話,就在渝都城的城主大廳。”語氣沒有一開始那麼強硬異常,卻還是不知不覺地沾惹著一絲居高臨下的氣度。

看起來還真的有麻煩找上了自己,蘇三摸摸大貓的尾巴上的毛,表示不必困擾,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著瞧就是了。

池宿也跟著蘇三一同前去,趁著那陳少不注意的時刻,池宿湊到蘇三耳邊,以旁人都聽不到的低語對蘇三說:“放心,你不會有事的,我保證。等會你如實回答他們的問話就是,我特一組的人,可不是讓人來欺負的。”

蘇三很驚訝池宿會說這樣的話,跟平時那慵懶好色的樣子完全不同,這時候的氣度才真正像一個特一組的大隊長,就連盛夏也不禁多瞥了池宿幾眼,暫時地放下對池宿的憤慨。

一路上,蘇三苦苦思索著陳少這個人的印象,蘇三確信自己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總覺得這個人的名字很熟悉,只是怎麼都想不起來了。

及至一行人走進城主大廳的時候,蘇三看到大廳裡的一個女孩子,才猛地想起陳少是誰。

兩個月前,蘇三還沒有加入特一組的時候,跟一個手持皮鞭說要買下自家大貓的少女起了衝突,那名少女叫肖珈玉。那天肖珈玉被自己和池宿給氣走,還被敲詐了不少星晶,算是結下了不小的樑子。

那個肖珈玉,自豪地提起她男朋友的時候,說的就是陳少。

而現在站在大廳裡的女孩子,正是肖珈玉。只見她看到蘇三一眾人等走進來,臉上馬上露出義憤填膺的表情,指著蘇三對大廳裡坐在首座的一箇中年人說道:“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