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散去不少。只是沒想到,離燕的幾個男寵,竟也有這許多複雜。難怪離燕從不曾要他二人侍寢。不過,想必他二人也不是流夜派來的。不然也就不會拿他當擋箭牌了。那他們背後是誰呢?
太多可能的人選,反而模糊了焦點。既猜不出,我輕易便將問題拋到了腦後。深邃漆黑的雙目精光流射,一抹帶著血腥的笑意,緩緩爬上唇角。
〃想留下來嗎?〃 邪氣的眼如鷹隼般牢牢盯住他,〃那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做我的玩物!〃逼供就不必了。已經甘願成為玩物了,若是真有什麼苦衷,怕是碎剮了他,也得不到答案的。那就試試看他到底有多不得以吧。看在他們至今為止還算老實的份上,若是真的受到脅迫,我便放他們一馬。
〃過來!〃我懶懶的衝他勾勾手指,田勝宇渾身一震,低下的頭雖然不敢抬起,人卻已站起身來。(ssl)
〃我有讓你站起來麼?〃我冷酷的態度,瞬間凍結了屋中數人。但這次卻無人敢上前求情了。
看著他不知所措的再次跪倒。如綿密的冬雨般,陰冷入骨偏又讓人無力迴避的聲音,幽幽的響了起來。〃用爬的過來!〃
田勝宇的臉色瞬間慘白,但眼神卻依舊是堅定的。仿如早有心裡準備一般。他慢慢的伏下身體,四肢並用的爬了過來。
周圍一下安靜了下來。屋角傳來極輕的飲泣聲。不用看也知道是跪在一旁的譚子期。梨雪和墨蟬果然是專業人士。臉色雖也不算好看,卻依舊掛著恭順的微笑。元西這次到是精乖了不少,雖然能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卻沒再犯下同樣的錯誤。至於喬山,怕是覺得我這個樣子,才是他從小看大的流王爺應有的反應也說不定。
無暇理會旁人的感受,眼看田勝宇當著眾人的面,爬到我腳邊跪好。往日生活的片斷竟突然在我腦中閃現。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嚴厲卻又堅定的神情。〃衣服脫掉!〃聲音變得如羽毛般輕柔。
田勝宇並沒有抗拒,迅速除去了身上的衣服。但手指卻在脫掉褲子時,顫抖得幾乎無法繼續。我卻就這麼看著,完全沒有幫忙的打算。等他終於褪去了全身的衣物,重新跪好時,我才微抬起右腿,用腳尖挑起了他低垂的頭顱。
〃到也是個不錯的身子。你就這麼想當我的玩物嗎?〃刻意輕蔑的問話,讓他眼中閃過一絲痛苦。但回答卻依舊是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