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後來柳惠芳倒了嗓子,被騙光了錢財,就搬去和柳奎一起住了。八年前,柳惠芳出去訪友就再也沒回來過。柳奎沒多久也病了,拖了幾個月就去世了。還是左鄰右 舍幫著辦的喪事。如今棺材還寄放在廟裡沒處安葬。”又道,“五柳溝是朝陽門外的一條小溝”住的都是些下九流的人。下雨是一腳泥,晴天是一身土。沒什麼事, 一般人都不會往那裡起……”話到最後,語氣已經有幾分遲疑。
所以就在外面買了雙鞋臨時換上了!
“那些隨身的小廝呢?難道就沒有誰發現他去的不是地方!”,十一娘沉聲喝道,“就沒有誰阻止一句?四喜她們呢?能找到那裡去,肯定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就沒有誰發現他的異樣?”說到這裡,十一娘有些煩燥起來。她在屋裡走來走去”顯得很是氣憤。
琥珀忙道:“夫人,越描越黑。”她聲音很輕,“有些事,我沒有讓秀蓮當家的去當聽!你要是想知道,我悄悄去問去!”又道”“四喜是個穩妥之人。五少爺既然連她都瞞過了,想必早要了主意力我看這件事……”
意思是說,徐嗣誡早就留了心不讓人知道。要是打聽起來,肯定會驚動他。
十一娘想到她三番五次地問他,他都不說。
此刻去追究誰的責任顯然是不明智的。當務之急是要知道徐嗣誡到底知道了多少?他心裡又是怎麼想的?他的日漸消瘦只怕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些,十一娘只覺得一刻也等不了。她站了起身來就朝外走:“我們去看看!”
琥珀不敢讓人跟著,和十一娘去了外院。
徐嗣誡去了徐嗣諄那裡。
十一娘拐到淡泊齋。
徐嗣誡不在。
聽說十一娘來找徐嗣誡,徐嗣諄一愣。然後扶了十一孃的胳膊往臨窗的大炕上坐:“兵部侍朗卓大人辭官歸鄉,爹爹讓我和他一起去給卓大人送行。偏偏白總管那邊 差了人過來,說燈會旁的兩個酒樓都有位置不錯的雅間,讓我去看看哪間更好。我怕走開了爹爹找不到人,就讓五弟代我去了。”說著,喊了小廝王樹”“去門口等 著,五少爺一回來就立刻回來稟了我。”
王樹應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