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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又道,“也不看看是什麼地界就敢來橫的。強龍還怕地頭蛇。活該他們倒黴。”很不屑的樣子。“我帶出去的幾個護院,可是我們府裡數一數二的高手,要是他們都能打趴下,我看,我們永平府侯趁早把這赦賜的匾額拿下來藏好了,免得丟人現眼的。”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英娘嚇了一大跳,“你怎麼這麼莽撞?打贏了就行了。何必非要把人打成那樣?得饒人處且饒人。我聽小廝說,可是你先惹得別人……”

“什麼是我先惹得他,是他先惹得我好不好!”她的話還沒有說話,謹哥兒就像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跳了起來,“我從定國公府出來驚嚇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了他們的馬車,我向他們陪了不是他們還追到了茶樓來。我看他們氣焰囂張,先打殘了他們兩個人,然後說到才春熙樓擺兩桌酒給他們陪個不是,交個朋友,這筆帳就算了了。誰知道他們竟然不領情,又叫了一幫人來…你還要我怎麼樣?我覺得我做得已經仁至義盡。難道讓我站在哪裡給他們打不成?”

英娘一下子就抓到了他話裡的漏洞:“你不是說出去逛逛的嗎?怎麼就去了定國公府?

又怎麼會驚了他們的馬車?就算是這樣,你陪了不是,定國公府的門子又不是不認得你,你們起了衝突,定國公府怎麼就沒有一個主事的人出來勸架的?還讓他們追到茶樓去了?”

謹哥兒被她問得有些訕訕然,正要說話,一個低重的聲音突然響起來:“他當著穿著小廝的衣裳,突然從定國公府的夾道里竄了出來,差點把那幾個護衛從馬上摔下來。”

“二哥!”謹哥兒臉色一紅。

英娘忙循聲望去。

徐嗣諭還穿著昨天的鴉青色錦袍,眉宇間帶著幾分倦意,顯得有些疲憊。

“他穿著小廝的衣裳,門子哪裡想得到是謹哥兒。”他一邊說,一邊走了過來。“槽運總督陳伯之在淮安一言九鼎,他的獨子陳吉一向目下無塵,這次又是奉皇命進京,謹哥兒陪了不是就跑,一點誠意也沒有,陳吉怎麼會善罷干休?你出手就把他兩個人打殘了,開口就在春熙樓擺酒,當時就把他們給鎮住了,問你是哪個府上的,你卻說你的定國公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府的親戚——定國公府的正經親戚會從夾道里出來?

定國公府的親戚那些門子能不認識?別人只當你是在調戲他們,自然怒不可遏了!”

“二哥,”謹哥兒乾笑了兩聲,“我這不是看見對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怕報了我們府裡的名頭讓他們摸清了底細,萬一鬧翻了讓他們佔了先機嗎?早知道因為這個又打起來了,我當時就應該報四姨父的名頭了!”

到底是怕公公知道了他在外面打架?還是怕別人摸清楚了他的底細?英娘很懷疑。

徐嗣諭卻不置可否,沉吟道:“幾個受了傷的護衛我都叮囑好了一他們這些日子天天跟著你,又快過年了,我讓侍衛處放了他們的假。等過了年,他們的傷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至於你的傷……”他大有深意地望了謹哥兒一眼,“昨天晚上,我想辦法找了一對賣唱的父女,已經帶進府來,安置在東群房那邊的跨院裡,讓管青幫忙看著……”

“二哥!”謹哥兒立刻明白過來,他喜上眉梢,挽了徐嗣諭的胳膊,“我就說,憑二哥的本事,怎麼會沒有後手?果然,想了個這樣好的主意!到時候母親或者是太夫人問起來,我就說是看著那對賣唱的父女被人欺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二哥,你花了不少心思吧?等會我請你到聽鸝館吃飯。”又對英娘說,“五哥也一起去。

五嫂喜歡吃什麼,我讓人送過來!”

徐嗣諭看著,眼底閃過一絲無人察覺的溺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愛之色。

英娘已經聽得目瞪口呆,哪裡顧得上謹哥兒,直問徐嗣諭:“這,這行嗎?”

徐嗣諭沒有做聲,沉凝了片刻,突然問謹哥兒:“你去定國公府做什麼?有寬寬敞敞的大門不走,為什麼換了小廝的衣裳從他們府裡的夾道竄了出來?”

謹哥兒被問得語塞了片刻。

“哎呀,穿小廝的衣裳免得被扒手盯上嘛!二哥有些日子沒在燕京過年了吧?你都不知道,東、西大街有多擠?我懷疑,全燕京的人都湧到東、西大街去了……”

他東扯西拉的。

徐嗣諭就一直沉默地望著他。

英娘卻靈光一閃。

上次她跟著婆婆去威北侯家吃喜酒,好像誰說著,定國公府的一位公子想尚大公主,還請婆